说着,苏夷白自个儿翻身起来,跟老妈子似的抱着自己的雌君穿衣洗漱。连带着喂饭。
好不容易阿齐兹从困顿中清醒,苏夷白摸了摸他的脸。“要到九点了。”
声音中透着疲累。
阿齐兹睁开眼,轻声问:“雄主累不累。”
苏夷白瞳孔一缩,嘴皮子被糊了一层水泥,硬得不行:“不累!”
“累不累?”阿齐兹爬起来,锲而不舍地点点他的眼皮。
苏夷白深吸一口气,悄然泄了。
他轻轻打了个呵欠,嘴皮子被阿齐兹凿开。“只有,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累。”
“雄主,睡一会儿好不好。”阿齐兹散出细微的冷雪甜香,安抚着雄虫。
苏夷白皱着鼻子假装坚强,摸摸他的肚子。“饱了吗?”
阿齐兹蹭蹭他:“饱了。”
“好。”苏夷白声音犯懒。
阿齐兹笑笑,坐起身,将苏夷白抱起来。“那雄主靠着我睡,好不好?”
苏夷白看着阿齐兹神清气爽的样子,后知后觉现:
好像,又有点被套路了……
“雄主,睡吧。”阿齐兹凑近,声音低低的。
苏夷白自暴自弃,瘫软在他怀抱:“好,阿齐兹晚安呐。”
雄虫长睫耷拉,眼皮子越来越低。不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阿齐兹看了看臂弯的人,从衣兜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隔音器。小小一个挂在耳垂上,能直接屏蔽周围的声音。正好方便了带着他出去。
。
上午九点,阿齐兹准时出现在军校训练广场上。
穿着金白混色的军装,阿齐兹金齐整落在后腰,耀眼而明媚。
阿齐兹搂紧怀中被藏起来的苏夷白,紧接着坐到台上。眸光如鹰,扫过底下一个个站得挺的毛头小子们。
一共一千多军雌,穿着代表着自己学校的军装。军校生们接触到阿齐兹的视线,下意识站得更正,仿佛接受长官检阅的兵。
阿齐兹的角色相当于个吉祥物,只需要在台前看着,就能表示军部对五年一次竞赛的态度。所以扫过一遍,他就迅收回视线。
怀里的雄虫睡得正熟,半张脸藏在胸膛,另一半被长遮完了。
此时,耳边是吵吵嚷嚷的开幕式训话,阿齐兹安静坐着,一双金色的眸子凝视熟睡的苏夷白。
一动不动,哪怕是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他的两边,坐的是第三军校的领导,各学校的带队老师。坐姿整整齐齐,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不过,要不是阿齐兹察觉到窥探的视线,还真以为他们会如表面这样“安分”!
阿齐兹眉头皱着,气场全开。
周边的余光瞥了眼又飞快收回,追来的冷意像活生生要刮掉自己背脊上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