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什么?”
玉珠眼泪不住地掉,心如刀绞:“你、你再骂一次。”
“我骂你怎么了?!”
陈砚松一个健步冲到拔步床边,双手抓住妻子的肩膀,狠劲儿摇,他的脸被酒和愤怒染得通红,瞪着女人,喝骂:“贱人贱人贱人,我就骂你了,男人三妻四妾怎么了?我就是嫖了你能把我怎样?你这个疯女人、妒妇!”
陈砚松桃花眼里满是泪,咬牙切齿恨道:“袁玉珠,我自问待你不薄,你怎么对我的,啊?你瞧不起我作孽,可你吃的用的全都是我作孽换回来的,我废了多少的心血、花了多大的代价、跪下当了多少回狗,好不容易得到个差事,全让你这丧门星搅和黄了,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了啊!”
玉珠亦十分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
男人和女人之间体力的悬殊,她挣扎一分,陈砚松就钳紧她十分,她只感觉肩膀都要被捏碎了。
他,要杀了她么?
玉珠泪流满面,过于害怕让她声音都在颤抖:“对,就是我做的,那你休了我吧,让我滚蛋,以后没人管你了。”
“闭嘴!”
陈砚松暴喝了声。
他猛地将玉珠摔到床上,没头苍蝇似的左右乱找乱看,垂眸间,现了自己的腰带。
陈砚松一把将腰带解下,单膝跪倒在床上,将妻子胳膊反拧在背后,用腰带绑起来。
“你做什么啊。”玉珠吓得挣扎,要往床角躲,谁知脚踝被他抓住,拉到床边。
“做什么?”陈砚松往开扯自己的衣裳,瞪着自己那祸水一般的妻子:“你不是容不得我跟前有女人?好,我如你的愿,从今以后就只干你一个人,直到搞死你为止!”
“别这样,陈砚松你疯了!救命,救命!”
玉珠忙往开撞他,要逃,可还是被他抓住头,正面朝下,强按在床上。
她想叫人帮帮她,救她。
无济于事啊,这是陈府。
这时,璃心惊惧的声音从外头响起,使劲儿拍门,尖声哭:“姑娘,你怎么了?你们别拉我,让我进去!”
玉珠晓得陈砚松阴狠,若是璃心这傻丫头强闯进来救她,他丢了面子,肯定要千百倍报复璃心的。
“我没事。”
玉珠明明十分害怕,仍高声安慰璃心:“你、你离远些,这不是你未出的小姑娘该看该听的!你……”
话还未说完,玉珠的嘴就被男人捂住了。
她不晓得后面是怎么度过的,只知道陈砚松完全失控疯了,粗野的呼吸和酒味将她禁锢,他将所有的愤怒憋屈全都泄在她身上,疼到最后,她完全就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