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哈哈一笑。
就在这时,忽然天上传来一声嘹亮鹰啼。
几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头黑色大雕径直自东北方向而来,飞向山顶紫极宫。
那大雕翼展过五米,神骏异常,背上还有个人影,御雕而行,端得潇洒,上山之后,没一会,大雕再度振翅转向来时方向消失不见,只是背上多了个人,正是那位米汉泉!
“海鲨帮出事了……”
萧肃抬头望天,神色凝重,喃喃道:“此人该是福建分堂堂主——‘雕侠’东方策,深夜来找米汉泉,只怕不是小事啊。”……
萧肃抬头望天,神色凝重,喃喃道:“此人该是福建分堂堂主——‘雕侠’东方策,深夜来找米汉泉,只怕不是小事啊。”
萧景行仰着头若有所思:“七品【墨雕】,倒是可以养一只代步。”
“……”
萧肃无语地看向儿子。
这小子对不感兴的东西,那真是懒得多想哪怕一丁点儿,可真爱惜他那脑袋瓜,没好气道:“养鸡养鸭都嫌吵,还养雕?没听到那声鹰啼吗?早上来一声,咱们那条街的人都不用睡觉了!”
“那还是算了。”
萧景行马上没了兴,懒洋洋收回目光:“睡懒觉最重要。”
萧肃哭笑不得。
萧景行才懒得操心海鲨帮生了什么事,常义、常横父子的事已经平了,镇远镖局再没内忧,可以安心扩张,忙了半夜,又出了三招,已经累得不行,他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明天还有那两样能改善经脉的天材地宝和小叔萧克己等着他操心……
一行人回到镖局,萧景行走回房间,倒头就睡。
离家两个多月,总算回到了自己那张特制的席梦思上,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沈道秀已经端来早饭,正坐在桌旁整理情报。
萧景行揉了揉眼,侧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醒了还不起?”
沈道秀头都没回,只听被子摩擦的声音就知道萧景行做了什么样的动作,在干什么,她太了解他了,手上展开一个个刚从信鸽腿上拆下来的小片信纸,再分门别类归整到一起,轻声道:
“你要查的东西有眉目了,延平府吴掌柜通过全府八家车马行、十三家客栈、二十五家酒肆茶馆的眼线,整理出了那两百人近几日的行动轨迹,你要不要先看看?此外还有几条别的情报,也不简单。”
…。
萧景行撑着身体坐起来,说道:“这些事让小瞳干就行了,她全家老小都在镖局,不会有二心的。”
沈道秀摇摇头:“鸽房离地宫太近了,出入的人越少越好。”
萧景行无奈:“事必躬亲,心力损耗太大,地宫里也不过几张图纸丹方,泄露就泄露吧,重要的是你,以后生意还要扩张,把你累坏了,我可舍不得。”
“怕什么?”
沈道秀回头展露笑颜,得意道:“我有神医!”
“那倒也是。”
萧景行挑了挑眉,一点没客气:“来,让神医检查检查身体。”
“……”
沈道秀红着脸呸了一声:“没正形。快起来,一会豆浆凉了。”
萧景行起床穿衣,一边吃饭,一边飞快浏览那些情报,结果第一张就让他吃了一惊。
——昨日下午,海鲨帮福建分堂香主谢瑜、孟瑾两位高手,自云南押运五万两沙金回程途中,于永春县遇伏,一番拼杀,只剩谢瑜重伤出逃,余者皆死!接应的帮众找到谢瑜时,他已昏迷不醒,身中剧毒,现下就住在平安客栈疗养,昨晚,堂主东方策携香主米汉泉、名医褚光赶到,眼下正在救治。
——重要的是下一句,当日傍晚,曾有约两百名官军押运几个镖箱从官道走过,留下的车辙很深,箱中的东西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