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甜到了老支书家,如此这般的全都说了。
“这两家人和十年前的冤案有关系,现在又要来害我。为了让他们认罪,我可能需要做一点非常规的事情,提前和您说一声。”
老支书非常吃惊,当即和她严肃的谈论了好几个小时,然后他就打电话给镇上的联防队打电话去了。
顾甜忙了一夜都要累死了,回家就倒在了炕上。
“秀儿啊,果丹皮只能再等等了。”
“没关系,娘,你只管歇……”
顾甜已经瞬间睡着了。
秀儿悄悄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田桂花又连着到村医这边好几次,她的脚崴了,得天天来村医这边上药,还总求着顾甜送她家。
村医自然知道她在装病,他也没多想,很多村里人不想上地,就装病,他没管这件事,随顾甜处置了。
田桂花对顾甜非常亲热,还请顾甜到家吃顿饭。
“这几天你帮了我好多,咱两个吃点饭好好唠唠嗑。”
顾甜也没拒绝,跟着田桂花到家了。
田桂花在厨房忙了好半天,杀鸡宰羊,蒸了一大锅的白馒头。
顾甜也一点没客气,连吃带拿,打着饱嗝走了。
田桂花心疼的浑身抖:“不都说她是老实人吗,咋能这么干?一桌子好菜,她全都给吃了,白面馒头都没给我留一个!”
孙菊花从后面转出来了:“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到时候得到了奖金,一千个馒头都出来了。赶紧写信吧,明儿举报她。”
“成。”田桂花愤恨的说:“气死我了,真的比猪都能吃。”
两个人跟当年一样,开始拓印造假信。
孙菊花不识字,这事儿主要是田桂花做。
田桂花描着字,嘴上也不闲着:“说起来,当年那个老师就是犯贱,我儿子不就是在苞米地里抱了她几下,就要告他耍流氓!我不这么做,死的人就是我儿子。如今我儿子在好单位上班,她坟头的草都一米高了。呵呵。”
孙菊花道;“石宏昭那个野种也那样,回来道个歉,工资继续交给我不就成了?谁知道给脸不要脸,还用光山的事儿要挟我,只能弄死他们了。”
两个人正说着,屋门突然咣的一声,被人踹开了。
村支书带着几个联防队的人进来了,一帮人把两人给团团围住。
田桂花故作镇定;“你们想干什么?我儿子可是单位的副主任,你们不想捧铁饭碗了吧?”
“我们收到举报,有人传播错误路线言论,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