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着嗓子就是不说。
根本就没有,往哪里说?
可若是说没有,不就是顺了他的意了吗?
我一把抢过自己的手机,冷着脾气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之前就说得好好的,我们已经彻底没有关系了,你现在凭什么让我看着我。”
“6祁年,你一天不仗势欺人,是会死吗?”
6祁年冷嗤。
“会啊,我不痛快别人为什么要痛快?”
“安薇薇,你养条狗几年都能舍不得,我见不得你开开心心找其他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等我腻了你,到时候自然会放了你,你急什么?”
一股怒意一下子腾在了我的脑门。
我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使劲地瞪着他。
“6祁年,我不是你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你清醒一点冷静一点好不好!”
6祁年无视掉我的厉声指责。
看着我的题。
“所以你那奸夫到底是谁?”
我气得看向窗外,简直无法沟通!
可他见我沉默,便道:“行,你不说,我就当他死了,反正之后你跟他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冷静考虑几天,想清楚了,再和我说。”
说着,他便整理好了衣领,倨傲地略过我身边,走了出去。
笃定了我连反抗的资本都是没有的。
一出去,他就让人盯紧我。
我就像他养的禁宠,随意拿捏。
坐回了沙上,我没有时间用来自怜自艾,而是快分析了自己的处境。
在这个时候自己更要冷静才行。
我能摆脱他一次,自然也能摆脱掉他第二次。
从前那样的日子,自己是不会过去的。
那样被冷歧,被轻视,真心被践踏的日子,光是回想,如今都能让自己的身子凉。
——这世上,能忤逆6总还能全身而退的人没几个!
我徒然想起了助理的一席话。
能够忤逆6祁年还能全身而退的人,我不就有认识的吗?!
马上拿起手机,可却忽然现手机连信号都没有了。
我暗骂一句该死。
6祁年一定是让人开启了信号干扰器。
我站起了身,四处打量,推开了阳台门,往下俯看,脚都要虚。
这个是公寓楼,这里是12楼的复氏整层公寓。
琢磨了一会儿,我转身走到衣柜前,把门打开,拿剪刀把床单布剪出来成了一条条厚实的绳状,一边绑在石柱上,一边绑在自己的腰上。
趴在阳台的边缘上,我努力给自己打气。
床单有限,当然不可能会让我下到一楼去。
我慢慢顺着外墙上的管道,借着力爬到了楼下的阳台,一个不要命地狠扑,人就摔进人家的阳台上了。
疼地我嘶哑咧嘴。
阳台动静大,一下子惊到了屋子里的人,邻居一推开门,就看到我整个人摔在阳台地上,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我连忙踉踉跄跄起身解开床单布,扔到了阳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