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管你以后惹下什么祸,遭了什么难,都跟我毫无关系。这样说,你开心吗?”
“咣当”一声,我手一颤抖,水果刀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我忍不住软倒在地上,压抑不住慢慢哭了起来。
满意了啊。
我还有什么不满意,我早就想要他这样说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生欢喜。
多好的话啊,听着怎会不开心呢。
6祁年看着我抱着膝盖,哭得不能自己,衣领上还有些点点血迹,只感到一阵喉咙又涩又苦。
他知道的。
知道我在赌他对自己心软的,而他只要一口咬死,我可能也不敢割喉。
可当我割喉的动作那么决绝,他又不敢赌。
万一真的呢?
万一我真的想死呢?
这样的恐惧,让他下意识退了一步。
6祁年想,就这样算了吧。
我哭到脖子上的划伤都干涸了,才缓缓抬起头来。
眼前,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人了。
6祁年已经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
以安薇薇的身份,赢了一次……
……
摆脱掉6祁年后的生活,我第一时间就跟公司提出更换经纪人的要求。
林意也懒得带我,也没意见。
萧姐恰时回归公司,便顺理成章又开始带我了。
重聚这天,我和萧姐在顾臣蔺开的酒吧里喝了几杯。
萧姐拦着我的杯子,“行了,你不是说医生要让你注意身体吗?别喝了。”
我笑着拿鼻尖点酒杯。
“难得高兴。”
萧姐心疼地给我撩了撩头,“真的放下了?”
“嗯,结束了。”
我打了个酒嗝,看着萧姐好像又多了两个脑袋。
紧接着她突然接了电话,着急地站起。
像是有什么急事。
我给她拍了怕胸脯,“我没关系,你先走吧。”
萧姐狐疑盯着我,“你确定没醉,醉了的话我先给你找代驾?”
我肯定摇了摇头,一副看起来特别清醒的样子。
“当然,我没醉,你忙你的,这里……是顾臣蔺开的,难不成还能出事?”
见状,萧姐不疑有他,但还是低头给顾蔺臣了个消息。
离职后,她有些外活经常和顾臣蔺的团队接触,圈子小一来二去也跟着熟。
顾臣蔺和我拍戏的这段时间,经常在一个群冒泡。
见顾蔺臣说要过来,萧姐这才放心地先走了一步。
萧姐前脚一走,顾蔺臣后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