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爸爸被吵得头皮麻,赶紧道:&1dquo;诸位不用说了,这是我儿媳妇儿,两家都是会面了的,你们就不用惦记了。”
这边儿的会亲家就跟南方的定亲差不多,北方早前是没有定亲一说的,会亲家就代表了双方家长的态度,这事儿基本就定下了,只等两家孩子够年龄了,就举办婚礼,现在多了一项扯证。
这些大妈大嫂们一听两人是公媳关系,就只能一边儿摇头可惜一边儿也只能放弃,人家都会亲家了,自己再去死皮赖脸的过去,不是去讨嫌了吗?
一群人呼啦啦跟着往公安局走,镇公安局是个小二楼,正趴在栏杆上抽烟的所长看到,赶紧喊道:&1dquo;干啥玩意儿,一大堆人上这儿干啥?都没事儿干啦?”
&1dquo;寻思上这儿能捡到啥便宜是咋的,一个个都跟着过来?没事儿的,赶紧该干啥干啥去,要不就直接留这儿,我请他吃免费的窝窝头!”
老百姓虽然喜欢看热闹,但是,自古民怕官,公安这么一嗓子下来,大家当即吓得往后退去,但也没有离开,就是希望自己能得到第一手消息,回去好跟人吹牛有资本。
所长将手里刚抽了两口的烟掐灭了,剩下的半截直接别在了耳朵上,然后走下楼梯问道:&1dquo;你们到底谁有啥事儿啊?”
说是这么说,但眼睛直接看向了曹四喜以及乔爸爸跟蓝小鱼,主要是曹四喜披着个毯子,而乔爸爸跟蓝小鱼又看着就不是他们这小县城的人。
乔爸爸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军官证递给所长之后道:&1dquo;这是我的证件,有些事儿,还是进去说吧,顺便把你们所长叫来吧,事情不简单。”
所长看了证件上的职务写着师长,吓得赶紧敬礼喊了一声长之后,双手将证件递还给乔爸爸。
乔爸爸还了一礼之后道:&1dquo;不用紧张,在地方直接叫我乔同志就行,现在带我们进去,然后叫你们所长过来就行了。”
所长有些不好意思,一边儿请他们上楼,一边儿道:&1dquo;乔长,那个,我就是这派出所的所长张林。”
乔爸爸也没有再强调称呼问题,只是对身后的蓝小鱼跟曹四喜示意跟上,又让张所长将百姓驱散,别堵在这里影响交通,然后再出现踩踏事件生。
张林答应一声,朝着一楼的窗户敲了敲,把睡得打呼噜的看门老头给叫起来,让他赶紧去后院叫人过来维持秩序,驱散人群,就赶紧上楼去了。
见乔爸爸他们在走廊里等着他,张林上前两步,将人请进自己的办公室,又给倒了三杯茶水,这才问道:&1dquo;乔长,您儿今儿来这是?”
乔爸爸将自己送儿子去求医,途中救下曹四喜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之后,又补充道:&1dquo;这毒里面是,是。。。。。。”
他忘了那化学名,太长了,□□现在还没有被弄出来,不能直接叫,所以只能让蓝小鱼说。
蓝小鱼接过话道:&1dquo;四亚甲基二砜四胺是一种神经毒素,属于剧毒,一般只允许在实验室中使用。”
&1dquo;能接触到,并拿到这东西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秘密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违规带出禁制品,再有就是倭国特工,据说,最开始就是倭国在我国通过人体试验研究出类似的神经毒素。”
一听跟特务有关,张林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搓着手道:&1dquo;那咱们现在就去曹四喜家,兴许能打个措手不及,找到有用证据。”
很快,张林将公安局内的值班的五个公安都叫上,还开出来了两个挎斗子摩托车,一辆四个人直接朝白鹤村驶去。
车子进了白鹤村立马引起了村民的注意跟围观,只是碍于车上的公安们不敢靠近,公安一边儿驱赶着村民,一边儿问曹四喜道:&1dquo;你家在哪儿?”
曹四喜道:&1dquo;我家就在村尾山脚下,那边儿就一座砖瓦房,那就是我家。”说到砖瓦房的时候,曹四喜有点儿骄傲。
确实,这时候东北的农村,一般都是黄泥土房,低矮的房屋上面苫着稻草,砖瓦房在这些泥土房的映衬下,就像鹤立鸡群一样让人羡慕,也值得主人骄傲。
他一从挎斗子里坐直说话,村民立马认出他了,就问道:&1dquo;四喜,你咋还做公安的车子里了,你干啥了?”
还有村民道:&1dquo;公安同志啊,四喜这孩子老实巴交的,应该不能干啥坏事儿,是不是有啥误会啊?”
也不知道是谁朝远处的大树方向喊道:&1dquo;四喜家的,你家四喜出事儿了,公安同志给带回来了,你快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大家很有默契的闪开一条路,蓝小鱼就看到一二十来岁的女人,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儿站起身,然后小碎步的快往这边儿跑,一边儿跑一边儿哭道:&1dquo;四喜啊,你,你怎么了?”
女人穿着碎花衬衫黑裤子,脚踩黑布鞋,头上挽着髻用木簪子别着头,很正常的村妇打扮,顶多衣服信了一点儿。
女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很温婉又有别于南方女子柔美的那种很特别的美,美得没有攻击力,惹人怜惜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她在勾引人,配上那种特殊的气质,就算蓝小鱼也得承认,这女人是真美。
但不知道是不是同性相斥的原因,蓝小鱼就是觉得有点儿违和,也说不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