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进办公室,孔亦凯一眼便看到了办公桌上那茂盛的一大丛兰,实在太显眼了,就搁在了他爸的右手边,占据了好大一片位置。
孔亦凯胸膛起伏如青蛙,气的!不用问了,他也便知传闻是真的了!
&1dquo;爸!”孔亦凯声音不可置信,痛心疾。
孔亦凯这家伙去旅游玩去了,才刚回来费市,若不然他早就见到了这已经和他老爸形影不离的兰花,也不至于今日才得以见到这盆兰的真面目。
也是因为第一次见,孔亦凯受到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他要吐血!
&1dquo;爸,你怎么可以将它摆在这里?!”
只是听说时,孔亦凯还以为传言是夸张过分了,因为在没见到之前,他实在想象不出花怎么会长的猥琐?兰怎么会长的谄媚?
而现在他见到了,传言没有夸张,而是不足亲眼所见十分之一形象刻骨!
孔亦凯的眼睛在这一瞬间受了伤,他一脸痛苦地以手遮了眼,他不能多一分,多一秒再看到它!
&1dquo;做什么做什么!你别碰别碰!”孔大的反应却比孔亦凯还大,他大喝一声,啪一声拍下他宝贝儿子向兰花伸出的手,伸胳膊将那兰花护住。
孔亦凯没顾得上手背被他老爸拍的疼痛,他瞪大眼看着他老爸道:&1dquo;爸,你真中邪了?”
孔大对他宝贝儿子很不满:&1dquo;什么什么就中邪了?”
孔亦凯:&1dquo;没中邪你将这丑东西摆这里?这来来往往的天天都多少人看到?”
孔大皱眉:&1dquo;怎么说话呢?怎么就丑东西了?他们看到才好呢!”
孔大现在可受不得旁人对他的兰花颜值歧视,人家是内秀,好着呢。孔大这段日子没少向旁人安利炫耀他的这盆兰花,现在见宝贝儿子也不理解,孔大当然也要向他解释。
&1dquo;你不知道,你爸我有了这盆兰花之后,头也不痛了,眼也不晕了,天天脑子都很清明,精神好极了,都是它的功劳。”
孔亦凯眼神狐疑,他这爸怎么那么像十几年前电视上的骗子广告?
&1dquo;怪不得别人都说素冠荷鼎兰是名兰,是天下第一兰呢,就是好,再怎么捧都是应该的。”
不不不,没有人说素冠荷鼎兰是天下第一兰,别人捧它也只是因为它数量稀少,品相好看,并不是你说的听起来像江湖骗子的乱七八糟的功效。
孔大又很喜爱地看着它那长相闹哄哄的兰花,对他儿子道:&1dquo;再说,它长的也挺好看,白的和玉似的,这点红线瞧着是不是画龙点睛?这叶子也绿的喜庆。”
完了完了,若说刚刚孔亦凯还只有五分质疑,现在听完他老爸夸这玩意儿好看,那则一个字都不信了。
第1o章
见孔亦凯不信,孔大很不高兴,他安利给过许多人,但别人也都和他儿子一样都不信他。
都太没眼光了!
儿子既然不能和他一起喜爱这兰花,孔大不耐地冲孔亦凯摆了摆手:&1dquo;行了行了,回家去吧你,你爸我还有工作要做。”
老孔工作了二十来分钟后,便又满目喜爱地赏了一会儿他的兰,赏着赏着还叹了一口气,替他的兰花委屈,太多的人有眼无珠了,错把明珠误为鱼目。
将今日的工作处理个差不多,孔大将助理叫过来吩咐了一件事:&1dquo;你再去多买盆兰花回来。”
桌上的这盆兰现在无疑已经成了老孔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喜欢的不得了,但是老孔也觉得他将兰花从家里到公司,从公司到家里的,两头带回来带过去的不太方便,所以他决定再买一盆。
当然了,这第一盆解了他神经衰弱之困的兰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可动摇,永远都是他的心头第一好,只不过,咳,也需要再多盆兰花替身。
孔大的助理很麻利,第二日孔大一来公司便见到了的兰花。
孔大先是期待一笑,但是,他嗅了嗅:&1dquo;这味儿不对。”
来的兰花也有香味,甚至比那盆素冠荷鼎兰还要香,也芳香怡人,可却不一样,不是孔大想要的。
孔大皱了皱眉,对助理道:&1dquo;你再多买几盆回来。”
但是助理买回来之后,孔大一一闻了,都和他的白月光的味道不一样。
在下班的时候,孔大犹豫了一下是仍旧将白月光兰花带回家,还是挑一盆回去放家里,纠结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带了兰花回去——虽然味儿不一样,但说不定效果一样呢。
一样不一样的,实践出真知。
只实验了一夜,孔大便得出结论了,还是得那个味儿,还是得他的白月光。
孔大的神经衰弱是难治的积年旧疾,白月光兰花在身边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每一天每一夜过去他都在越来越好,一天好过一天,可在换了兰花之后,他却感觉到停滞了。
还是没找对,味儿不对!
孔大的助理出了老板的办公室便愁眉苦脸,一脸丧气,有人见到他问道:&1dquo;刘助理这是怎么了?”
&1dquo;赵经理,”刘助理苦着脸道:&1dquo;给老板买的兰花没买对。”
一提到兰花,赵经理便眼皮子跳了跳,他拍了拍刘助理的肩:&1dquo;那你再多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