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欣旁边吓的脸色苍白:“姐,又是江源妈?”
刚才电话里,根本不是江母的声音,否则她不会让姐姐接电话。
“没事!”宁奕殊回屋拿包。
这下子不用专门找人,帮忙盯着江家母子了。
宁奕殊跟江母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三年。
她太了解这个人了。
任何便宜,她都要占。
一点亏,她都不吃。
对方说现在去部队,肯定不会等明天。
宁奕殊必须去阻止江母,不能让秦朗吃亏。
“姐,这么晚你干嘛去?”宁可欣跟在后头。
宁奕殊说:“今天我被人救了,去做个锦旗!”
“啊?”宁可欣追上去:“我知道哪里有做的,我跟你去!”
…………
秦朗的营地,跟分院隔了两条街。
傍晚,随军家属们吃完饭,都带着孩子出来遛弯。
时间一长,有条街成了夜市。
宁奕殊到的时候,夜市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她怕江母赶在前头,因此让宁可欣去做锦旗,自己先来堵人。
宁家离营地近,宁奕殊在路口徘徊有一阵,才看见江母笨重的身影从公交车上下来。
她忙躲在一边。
江母浑身全是汗,一手拿蒲扇,一手拽着江源,气冲冲往营地赶。
“我给你说儿子,你将来是医生,手腕多重要呀!”
“这事咱不能算完,必须让部队给个说法!”
“还有那个小贱人,咱也不能算完,好歹谈过两三年恋爱,说甩咱就甩咱?”
“让她赔那什么……对,青春损失费!”
江母怒气匆匆,根本没注意自己被人盯上。
宁奕殊皱眉,不远不近听到江母的咆哮。
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这次一定要一次性解决掉,免的以后总被打扰。
她决定制造个小意外。
最好崴了对方的脚,在家养上十几天。
那时候再想来找事,江源手早好了,无凭无据,空口白牙,没人信她!
宁奕殊打定主意后,就悄悄尾随上去。
想让对方崴脚,就得摔跤。
正好宁奕殊路过一个水果摊,一群人在那里挑拣大鸭梨。
一个小朋友啃了一半的鸭梨,被人群一挤,掉在地上。
宁奕殊快步过去,对准鸭梨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