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乐白已经笑抽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笑，特意出去接了杯水。
江凡亦嘟着嘴：“校长你欺负人。”
“今天有试听吗？”陶以枫打开电脑准备工作了。
“我去搬砖。”
于是卫乐白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江凡亦在一本正经的打电话，不仅打了她自己收来的名单，居然还在打换来的名单。
感动的卫乐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姐姐，来给你打ca11。”
江凡亦白了她一眼：“别光嘴说啊。”
卫乐白眼珠子转了下：“要不我请你喝咖啡？”
“好啊。”江凡亦一口答应了，毫不含糊。
陶以枫看着卫乐白怂恿江凡亦下载瑞幸咖啡的时候，仿佛知晓一切一样，懒懒的喝了口水。
“哦，这个啊，我已经用过了。”江凡亦很是嫌弃的说到。
卫乐白：。。。。。。
“什么时候！谁抢了我的人！”卫乐白委屈兮兮的说到。
江凡亦豪气的一手勾过她的肩膀：“校长姐姐。”
卫乐白滴溜了一下眼睛，溜走了：“请你喝烧仙草。”
纪从双进来就找卫乐白：“小白呢？”
“买烧仙草去了。”江凡亦很是淡定的说到。
“嗯？我还以为她又出去了，还在想等下带我一起。”
陶以枫一听她的话，顿时头疼：“所以我说两位妹妹，今天又没有试听？”
纪从双立刻脚底抹油准备开溜，卫乐白却正好回来了：“给，烧仙草。”
一人一份，纪从双看着自己手里的烧仙草，还有正准备打开电脑的陶以枫，好像没法说下去买咖啡了。
“打电话吧。”江凡亦幸灾乐祸的说到。
陶以枫淡淡的叹了口气，不过也没有多生气，江凡亦是顾问，纪从双也是个半不的，也没什么奇怪的。
想了下业绩也不算是垫底的，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陶以枫的性格啊，是真的比较佛系了，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可是没有人知道曾经的她，也是很拼的，那时候为了业绩，可以去和人抢人，充满了锋芒，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老了，才会变了。
想着轻笑着摇了下头，刚刚转过身的江凡亦，正好看到那一抹微笑，陡然间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击中了。
晚上活动开始的时候，卫乐白在办公室里嚷着抽奖要开始了，问大家去不去。
没有试听，江凡亦和纪从双也没什么事，于是一起去了，江凡亦试着问了下校长去不去，没想到陶以枫还答应了。
他们到的时候，大厅前面已经满了人了，于是只能站在楼上，站在栏杆处。
卫乐白和纪从双的战斗力永远能带着她们冲在前方。
“还得扫码，好麻烦。”纪从双嘟囔了一声，然后还是拿出手机扫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