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石派殿内,石掌门同诀岚派风掌门正议着事……
“掌门!风掌门!”一忽然进来的弟子向那石掌门和风掌门行着礼。
“何事?”
眼前石掌门有些不悦的看着慌张上来的弟子问着。
而弟子则露着丝喜色的立即禀言着,“石旭师兄同风朔师兄带着两派内一众弟子今晨已捣毁令司的一处分坛!此时正全力寻找第二处分坛!”
一闻那弟子这报,让殿内的石,风二掌门听了皆立马转而一副喜色。一旁的风掌门向那石掌门稍摆了个手示礼,只一副附和的样子笑着,“先给石掌门道贺了!”
他说着,又将头抬了起来,继言道,“眼下正盟中,尚还未有一派攻下得一处分坛,此番砺石派如此神,那三月后的盟之位舍石掌门又其谁!”
听得那风掌门这言,石掌门便只一脸隐秘的笑意,随即又扭头看着身旁的风掌门,“此番也有你的功劳,若不趁此机会你我二派联手,在这正盟中争得一席之地,待将来靖山势起,只怕是难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一听此这言,那风掌门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石掌门只管放心便是!靖山一战,四大门派皆受创,眼下又各自为营。且不论那永靖门纪以正昏迷,门派到现在还尚在休整,便是独留一个代掌门也是去那誉城整日闲话瞎转,尽听一些城民们的茶余闲话,定也是重回盟无望了!”
他说着,又一番好兴致的看着眼前那石掌门,继言道,“而我两派不同,砺石也算得上是继丘山,空壑后最大的门派,此番我诀岚上下定全力相助石掌门登上盟,还望石掌门届时能助我一门跻身大派!”
说着那风掌门便一脸笑意的向那姓石的点了个头示意。
而那石掌门听言则自是一脸隐隐的笑意,只浅浅应下,“那是自然!”
……
此时的誉城城主府内,淅淅沥沥的雨正下着。
庭内长廊下的纪景行正驻足望着对面房上挂着写有“以惟以忱”四字的牌匾……
这时,从另一侧渐来的纪无殊远远见他,走了过来。循着纪景行的目光,无殊同样站在他身旁,停了下来,随即又缓缓道着,“那是小舅舅的房间,‘以惟以忱’,阿娘给他起的这名字倒极适合他!”
听着纪无殊的话,景行的眼神中只带着一丝沉寂,用沉沉的声音道着,“只怕他不会按这寄愿活着!”
一听这言,无殊便又看向同肩而立的纪景行,“…当年阿娘刚救小舅舅时,他便已经中了‘心下松’,若按中毒的时间来算,那时令司掌‘心下松’的二长老尚还是堕域,能动他出手的,令司的令塔之上必有记载。或许,此次令司一行,说不定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听着耳边无殊的这话,纪景行将目光转向他,又轻点了个头。而再望着眼前自屋檐而下,如同雨帘般的落雨,他浅浅的声音又继言着:“…今日门中传来消息,砺石同诀岚两派联手,已率先拿下令司一分坛!”
“那不是正好吗?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此时听着同样静赏着眼前的雨景,无殊只轻松言着这话。
而这时的纪景行又转过头来,轻轻的声音问着:“…可有想过若探的令司内情形,如何将消息传出?”他说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便又接着问道,“阡尘阁可有何机巧能解此难?”
纪景行这话音刚落,便让无殊的嘴角无声的勾了起来,随即又一副轻松的样子看着眼前的雨景,缓缓而道:“也好!听了好些天的唠叨,是该办些正事了!”
他说着,看向身旁的纪景行笑了,随即又朝前殿喊去,“斯则,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