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寨一看守之处,景殊二人被小匪们一路盯着“请”入了一房内。
而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无殊便又立即叫住了正要关门的小匪。
“哎!与我们同行的其他兄弟们呢?”
那小匪听言只道,“…大当家只吩咐我带你们来这,其余的,我不知道!”
“哎…!”未及无殊再说什么,那小匪便又立马关上了房门,守在屋外。
而此时望着空荡荡的房子,无殊只好坐了下来。此时一旁的景行见他这状,只安慰着道:“放心。他们没事。”
“嗯!”无殊听着,点了点头。
而随即,纪景行又落坐在无殊的对前,他一边淡定从容的给面前的纪无殊倒着茶,一边只压低了声音缓缓问着,“依你之见,他们可会上钩?”
听得这话,无殊顺势从纪景行的手里接过那杯茶,“倒有几分胜算,这破天的水可不清,大当家和那狗头军师不对付,二当家跟着大当家,三当家又是个墙头草,…哼!可是有的一番热闹!”
而闻着他的这话,景行则如往日那般的严谨,“听闻屠灵初入破天得霸天相扶方才登上二当家之位,自此二人关系密切。方才大殿试探,孤狼在破天地位显见,如此,此番计划,更不可掉以轻心!”
二人的话正说着,屋外传来敲门声。随后几个小匪端来吃食,荤素皆俱……
还未等小匪们离开,纪无殊便一副饿狼般的模样,拿起筷子就是一番吃。此时的小匪见得这状,便也未多言的只又听“吱…”的一声门关上了来。
而无殊又看了看此时尚还端坐在对前的纪景行,只一副淡定的言着,“放心吧!没毒!哎!…你还记不记得?来时咱们分析的破天当家被人控制一事!”
“你有现?”
听着景行的这问,让无殊轻笑一声,只见他一边摆弄着方才送来的碗筷,一边又言道:
“…那还不是托了你的福,济世救人我做不到,望闻问切还是粗通一二的!…方才你可有注意到我特意提了一念堂里有稀世药材。”
“嗯。”纪景行应着这话,随即又细细回想着,“霸天对此,似尤为在意,…屠灵却因此忌惮孤狼!”
“没错!”听着纪景行的话,无殊一下变得肯定起来,“我观他四人气色,闻其声息,可以断定,他四人皆有毒所牵制,却各不相同,繁杂未见。”
“可与令司有关?”
一下听着纪景行的这问,无殊只思索着,“有此可能!现在虽无法断定,不过,…按照他们有奶便是娘,诡谲毒辣的性子,领他人悬令亦或故意为之,皆有可能。”
“嗯!”应着无殊的话,景行只沉思着继言,“此事且不论。按丘河霸天的性子,断不会甘屈人下,任人摆布。所以,他们定会借此机会细探一念堂。”
“没错!”
无殊说着,夹了粒花生米往嘴里投着,继言:“在无十分的把握前,他们尚不会驳了孤狼面子。而军师此人,…怕是对你多有不满呀!”
此时的纪无殊调侃着对面坐着的景行,又是一脸坏笑。
而景行却不接这话茬,只冷静分析着,“孤狼此人,做事谨慎,想来,必会亲自前往,也断不会留你于此。”
“那才是咱们想要的,不是吗?”
看着总那么乐观的无殊,纪景行只柔声道:“你万事小心!”
“嗯!放心吧!”
无殊说着,便随手将腰间的一翠色小瓷瓶扔给了纪景行,“这是特地从一念堂带来的迷药,药性强劲,保管这整个寨子的人用了都能昏睡个三天三夜!”
无殊的话说着,随即望着眼前的纪景行,嘴角又勾出了一丝坏笑,便又只故做可惜的道着,“只是用上了这药,…你方才那‘老子’的气势怕是就无用武之地了!嘿嘿!”
随着纪无殊的挑逗,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三当家!”看守的小匪向走来的占星行着礼。
而伴着那声“开门”,只听“吱…”的一声,门开了。
“两位兄弟,饭菜可还舒心?”
看着占星一脸笑意问来的话,无殊只道着,“噢!这佳肴甚是美味!哎!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点酒。…嘿嘿!”
此时看着眼前毫不客气的无殊,占星只笑了笑,“啊!这酒就先忍忍,还有劳阿树兄弟带我破天寨一行兄弟去那一念堂,一查究竟!待这票大买卖做罢,你我兄弟再喝他个三天三夜不迟!哈哈!”
此时只一边听着占星的话,纪无殊一边狼吞虎咽般的往嘴里塞着牛肉鸡腿,又连忙嚼着,好一会儿缓过来,只“呜呜”说着:“那是…自然,只是这几天接连赶路,尚未饱腹,…三当家可否等我片刻!”
望着如饿狼般的纪无殊,占星只一副笑意,本就眼小的他连眼睛都挤的没了。
“好!好!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