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众人往前走着,同南越走在最前面的钳之一路使着机关,将沿路石壁上的蜡灯点燃着。
“等等!”突然,钳之叫停了众人,自己则往前两步,他看着前路头顶石壁上细小如的孔,那显然与其他处石壁不同,待又四方观察了一番,他随即又将身旁的那盏烛灯转动了起来。
只听“吱吱…”的声响,此时头顶的石壁内似乎什么机关正在转动着。而未及细听,猛地一声,前路上方便忽然垂下一列细细长长的铁刺。虽时隔久远,但那铁刺的尖端,却依然铮亮着。
“走吧!”钳之叫着身后众人。而再行了一段后,只见眼前的路被一石门封着。
“要不,找找机关?”无殊一脸机灵的问着一旁的钳之。
而钳之却望着那石门,走近了些,只言着,“不用。”他说着这话,便又摆弄着石门上那些雕刻分明的图案,原来那些图案是可以移动的。
洛晗显得一副意外的样子,而无殊和南越倒没有太大反应。
“给我把剑!”听着钳之的要求,洛晗立马将自己的佩剑拔出了剑鞘,递了上去。
而钳之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只言着,“这柄不行,太软!”听着这让人驳了面子的话,洛晗又只好将佩剑收了回来。
“就你的吧!”钳之望着身后的纪景行。而一旁的景行则将自己的佩剑递了上去,那剑剑柄精致,剑身由玄铁而铸,及薄及亮,透着淡淡寒光。
他看着那剑,只一手接了过来,却被那剑的重量有些惊到了,而稍显得有些费力的,他又将那柄剑插入了方才移动出的那缝隙中,猛地扭转剑柄,伴着这力,门开了……
随即,他又将剑拔出,递还给身后的纪景行,只问着,“此剑何名?”
“惊鸿。”
听着这剑名,钳之虽显得有些不愿承认却还是勉强的点了个头,只言着,“凑合,但比起我造的双枭,还差一些!”
他是透着得意的话说着,便又径直往前走了起来,而这时,身后的洛晗只稍带着一丝疑问,“素闻南阁主擅机关之术,未曾想竟还会铸剑!”
此时听着洛晗这意外的话,纪无殊笑出了声,“哼…!他哪里会铸剑,不过是给一群真正会铸剑的大师讲解些机关学问罢了!”
“你若不说话,没人当你说哑巴!”此时听着无殊这拆台的话,钳之又立马怼着他。
而闻着这话,洛晗只浅浅的笑着。没再走两步,众人面前又出现了一道石门,只见这面墙没有那些繁杂的机关,只贴着满面的鬼画符。
纪无殊看着那石门,只一脸调侃,“呦!看来当真是放了些了不得的东西了,一扇一扇…又一扇!”
此时听着这话,一旁的景行看着只浅浅道着,“是镇符。”
听言,身前的钳之笑了,“纪少侠当真好眼力。黄底镇符,子夜最甚。看这整个石门的符,里面怕是镇的什么千年大妖怪呢!”
钳之的这话说着,一副恐吓的神情看着身后一旁的景行,而同样站在一旁的南越听着则显得有些严厉,只冷言着,“别废话,进去!”
此时听着兄长这严肃的话,钳之一脸嫌弃,随即他细细看着那石门,一把拧开了石门上暗藏的机关。
只听“轰隆…”一声,那石门便打开了。此时再映在众人面前的,是一片宽阔的空间。中间的台阶之上,是一片圆形的地方,那上面放置着一口石棺,而石棺的四个棺角均被又粗又长的铁链锁住。
密室四周的石壁之上,刻满了画面和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纪无殊环顾着四周,“哈”的一声笑了起来,“还真有个大墓!”
此时的洛晗走到那石壁前,只一脸疑问,“不知这些晦涩难懂的文字说的是什么?”
听着这言,此时的纪景行走了过去,他望着石壁上的那些图和文字,只逐字念着,“有女端庄,其貌秀美;待嫁之龄,父盛送之;路遇戾妖,以邪侵体;其女大凶,请灵镇之。”
“景行师弟看得懂?”闻着纪景行缓缓道出的那些文字,洛晗只带着一丝意外的问着。而景行则浅浅言着,“略通大意。”
此时的密室中,石棺旁的钳之一个眼神递给南越,未及一旁的无殊来得及阻止,只听“嘭”的一声,站在棺前的南越便已经用内力将那棺盖给推了出去。
而接着,纪无殊带着丝谨慎的走上那棺前望着棺内,又不禁笑了起来,“纪少侠不妨来看看,这尸体可是你说的秀丽美人!”
此时听着这动静,又言听着无殊的这话,立于石壁两前的纪景行和洛晗都赶了过去。
而只见那棺内却空无尸骨,只一副鲜红嫁衣,一副凤冠霞帔,上面还俨然贴着符。
“这…!”洛晗看着棺内的东西,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