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着“宁静致远”的牌匾下。
永靖门掌门及各执事长老,和门中各出色弟子正议事。
“掌门,今晨刚收到一封加急书信。靖山边境一村庄无故暴毙一人,死状惨烈怪异,加之此前早有鬼怪作祟之说,如今已人心惶惶。信中所提,已有村民纷纷离村,此事非同小可,还望掌门定夺!”
执事长老序和上前说着这话。
而听着他的这言,此时站在正前一衣着更显庄重且稍年长些的人肃色道着:“既早有鬼怪之说,永靖分堂应早做处理,如何能演变至今日情形?”
说这话的正是永靖门掌门——纪以正。
此时听着这问,序和又继言着:“回掌门,此村乃是靖山边境一偏隅小村,其名奚村,四面堵塞,不甚繁荣,但却一向平安无事,虽有鬼怪之说,却也是捕风捉影。具体详情,信中所言寥寥,恐无法俱全以告。”
此时殿内的众人听着序和这话,恐没有人注意到殿内一侧有一人,他脸上微微变化的神情,有些震惊,亦有些慌张。
“罢了!既是加急传信,又威胁到村民离村。此事还需快点解决。”纪以正说着,正思虑着什么……
那人见状,走了上来。
“掌门。”
他朝纪以正行了礼,继而说道:“此事严峻,应立即派弟子下山调查,派遣一事延逸堂同辖之。此次我愿亲往,定尽快查明其中缘由,让村民安心。”
此人正是纪以正次子纪喻言,于门中任执事,掌门中延逸堂,教授武功,同司弟子下山历行之事。
而听着他的这话,纪以正的眉头微微皱着,只摆手言道:
“不可!喻言,你同掌门中弟子传功授艺,此任重大,非必要之时,不可轻易离开。”
被纪以正回拒之后的纪喻言只好慢慢退了回去,他微微扭着头,看了看另一侧弟子之列的一名弟子。
那弟子领意,便站了出来:“掌门,维初愿前往,定查明暴毙一事隐情,不负掌门所托!”
“你是序和的弟子?”
“是!”那叫维初的弟子应着纪以正的话。
而这时,纪以正便又思索着继道:“序和门下情列堂司门中情报之事,其下弟子简而精,近来江湖动荡,更不得懈怠。你且留下,待有合适机会,再行下山历练。”
听着纪以正这有理有据的话,简维初却也只得退下了。
“…是!”
随即,纪以正望着眼下弟子一列的人,又朝其中一弟子唤着:“景行。”
此话一罢,只见得弟子一行前列一身着稍精致些永靖门弟子服的一弟子上前行着礼。
“掌门。”
此人正是纪以正的亲传弟子——纪景行。丰神俊逸,身材高挑,一双坚定的眼睛中透露着几分凉意。
“嗯!”
看着眼前的纪景行,纪以正继言着:“景行,你随我下山历练多年,遇事沉稳冷静。此事便交于你,情形危急,定要迅查明原由,不可再让村民人心惶惶!”
“是。”听着纪以正的叮嘱,纪景行便又摆手行礼应下。
而这时,循着余光望去,纪以正注意到在简维初身后一稍年少些的弟子,尤是好动。
此时的他好似想说着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这弟子正是纪北麟,纪喻言的独子。
一个自小父亲不甚亲近,母亲却异常爱护,有着正义之心,却鲁莽冲动,异常嚣张的高傲少年。
纪以正看着他,便也明白他的心思只朝他道着:“北麟,此次,你也一同去吧!”
听着纪以正的这话,自是让纪北麟兴奋不已。
“真的吗?”
他连忙站了出来,而看着眼前再点着头的纪以正,他便又立马行礼道着:“多谢掌门!”
而此时,一旁站着的纪喻言却更显得有些不安了。
他望望还沉浸在兴奋之中的纪北麟,欲上前说些什么,却被纪以正打断了:“此事便作此安排,即刻收拾,准备出!望你们不负所托。”
“是!”
一听着这言,纪北麟便同纪景行领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