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在乎,心里越会不安,害怕失去。
这个梦大概预示着季时予在她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
腿是完好无损的摸到了,但温意欢摸到的却不只有腿。
她的手正在作乱,却忽然被按住。
季时予幽幽睁开眼睛,视线犀利盯着她,意味不明勾起唇。
“难怪说女人三十如狼,你还没到那个年纪怎么就……”
话没说完,温意欢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
季时予拿开她的手,温意欢看见了他手背上的道道掐痕。
她没想到自己下手居然那么重,当时真的完全失去理智,她明明向他示弱,他还是坚持不退。
“可惜,我今晚要去建筑局,不能取悦你了。”
季时予也担心他俩再闹下去又会耽误正事,很快起了床。
当他洗漱出来后,温意欢已经将他的西装拿出来摆好,她的身上穿的是昨晚遗落在沙上的吊带睡裙。
那件睡袍已经被揉皱,湿得全是一圈圈的水渍,不能穿了。
季时予穿上西装,温意欢踮起脚尖为他打领带。
看她的手法还挺娴熟,季时予十分不爽,问她什么时候学的,有没有为别人打过。
温意欢无奈看着他,“如果我说有,你难道要去把那个人揍一顿?”
季时予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依然还是很强,只是比以前会调控情绪,轻易不让流露出来,但总有绷不住的时候。
温意欢为他系好领带,整理下他的领口。
“你指甲该剪剪了,刮得有点儿疼。”她敛眸低声说,抚平他西装下摆的褶皱。
季时予的指尖蜷缩了下,轻轻应了声。
他总会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撩得不知南北。
“上午忙完,下午我带你去玩。”临走前,他对温意欢说。
“忙你自己的事情要紧,我没关系。”
温意欢此刻表现出的宛若贤妻良母的样子。
季时予不舍地亲下她的额头,推门离开。
助理已经把车开出来,在酒店门口等着,季时予上车后,他回过头看一眼,想报告事情,却看见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手背上布满触目惊心的掐痕。
“季总,您昨晚和猫搏斗了?”助理脱口而出地问。
季时予横了他一眼,“你没女朋友?”
助理无辜摇摇头,“没有。”
“听你问出这样的问题就知道一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