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和玄门的两个人随即也进入到了别墅内。
对方没出来,那要么是被堵在了里面,要不就是玄门的人了。
少班主的脸色有点难看,跟陈敬之说道:“我感觉肯定会有波折的,你信不信?真的,这纯粹就是一种感觉,很不爽!”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陈敬之安慰了对方一句,他倒不觉得有啥不妥的,反正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功亏一篑呗,而现在裴璞玉已经离开复大去国外了,他对魏文青的研究,其实兴趣度说来也没那么大了。
反正就是,能安插进去人最好,不行就撤退,只要没啥损失就可以了。
但陈敬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和魏文青之间的故事,已经走向另外一条岔路了。
此时,小耀已经再次给他们传信,说是自己这边再有十分钟左右就到佘山了。
这时,退肯定是不能退的了,只得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走了。
片刻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别墅区外,小耀下车后站在门口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李福的人就从中出来,然后将他给接了进来,一同向着别墅走去。
当他们进来以后,少班主和陈敬之等人就也随即摸了进去,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另外一头,关山月和王君的运气还算不错,两人躲到楼上的一处房间里呆了一会,李福和他的人都没有上去,就在楼下等着呢。
李福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条念珠,他身后站着个身材挺魁梧的人,个子不高,没到一米七,不过身上的气息倒是挺凛冽的。
这人名叫郑柯,玄门山字头的双花红棍,通俗点来解释就是,郑柯是山字脉最能打的那个人,他的身手绝对不比田方差多少。
如果陈敬之和少班主要是知道这一点的话,肯定会充满了无限的感慨,今晚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一茬接着一茬的,完全出了他们的预计。
不但多了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就连山字脉的双花红棍也出现了。
郑柯是李福特意叫过来的,他也在寻思着今晚从小耀那里收东西会不会有点什么纰漏,所以就把郑柯给喊到了自己身边,以防万一。
小耀被人领进了别墅内,李福见到他之后就笑着挺客气的站了起来,说道:“小伙来的挺快啊,坐,坐,呵呵你先喝杯茶休息一下。”
“行,边喝边聊,时间还早不急,反正今晚我肯定能把您给伺候舒服了。”小耀神态自若的耸了耸肩膀,然后很自然的走到了李福的旁边就坐下了,然后朝着后面的郑柯点头致意了下。
“嘴真会说,靠谱!”李福体态慵懒的问道:“你这一趟跑了哪啊?”
小耀吐了口气,神色平淡的说道:“有几个朋友,约我去晋东那边走了一趟”
小耀就随意的点了一句,也没往下再说什么,李福顿时意会,知道对方是不愿意交代太多,毕竟干他们这种事得要防着人才行的。
片刻后一壶茶被端了过来,李福亲自给他倒上,小耀喝了一口也跟对方闲聊了两句,然后往下就进入正题了。
小耀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往他那边扒拉了一下,李福的眼睛就有点放光了,挺有兴趣的将盒子拿起来,打开后就见到里面放着两个不大的摆件。
一块金镶玉的蝉,通体都是上好的玉料,然后翅膀跟六足都镶着金,也就比拇指大一些。
李福把玩在手里看的很仔细,小耀就在旁边介绍道:“这东西年代还行,但却不是最主要的,您得看看它的做工,工艺几乎挑不出一点的毛病,就是那玉料在地下可能埋的时间久了,里面有一些杂质,得需要盘一段时间才能通透了。”
李福点头说道:“这小东西不错,挺好,市面上挺难得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行,我要了。”
“那您在看看那个!”
盒子里面的另外一件东西,是个看起来不太起眼的戒指,用料也是金的,但除此以外就看不出哪有亮眼的地方了。
李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这种东西实在不值当拿出来到他这做交易,金饰品就是有点年代,也不见得能多值钱。
小耀自信的笑了笑,说道:“您别以貌取物,我跟您说,就这个东西论稀罕程度,比刚才的那个玉蝉要强太多了,我可以这么说吧,您除了从我这看到,往后都未必有机会再着了。”
李福“哦”了一声,兴趣顿时就被勾起来了:“这背后还有点别的故事和深意啊?”
“那是自然的了,不然我怎么可能到您这显摆呢。”小耀伸手从盒子里拿出那枚戒指,然后用手指勾着边缘地带,就将其给分开了。
李福的眼睛当即一亮,没想到还真的是别有洞天。
但小耀的动作还没完,戒指随即又再次被他给分开了,然后依次再分,最后竟然变成了个由四个指环套在一起的镂空圆形球体。
李福当即不可置信的就呆愣住了。
“这四个指环上面分别刻着的是十二生肖,二十八星宿,四圣兽还有五行金木水火土……”小耀将戒指递到李福的手里,信誓旦旦的说道:“这东西,论工艺的话就是以现在的技术也不是能轻易做出来的,正经得需要人费工夫,费时间才能给打造出来,一般的手艺人都不行,必须得是那种百年老店的老师傅才可以,但能有这个有历史么?”
李福惊异的端详着,嘴里赞不绝口的说道:“是我肤浅了,没想到这玩意的背后还别有洞天,挺新奇的东西,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这有没有什么来历和典故啊?”
小耀摇头说道:“那就不太清楚了,您以后要是有机会,倒是可以研究研究……”
于此同时,楼下的双方正在研究交易的时候,上面的关月山和王君在躲了一会后,就打算找机会开溜了,但他俩刚出来就听到了下面的那番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