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枝被伺候着洗完澡,奴随为她穿衣。她一边穿衣,一边趴到屏风边,想看太子是否洗完了澡。
太子的脑袋猛地从屏风那边伸出来:“赵姬不正经,竟然偷看孤洗澡。”
赵枝枝差点往后跌:“没有没有,赵姬没有偷看。”
太子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孤乐意给你看。”
赵枝枝被太子抱在怀里,嗅着他衣间的冷冽香气,她忍不住往他怀里贴得更紧:“殿下好香。”
“赵姬也好香。”他伏下来嗅她,“孤和赵姬都是香香的。”
赵枝枝抬起脑袋,重重亲了下太子的下巴,亲完后立刻用手去擦她沾上的口水。
太子不让她擦,他将嘴递给她,指了指:“下次要亲孤,记得亲这里。”
赵枝枝腼腆点点头。
姬稷等着她亲嘴,赵枝枝纹毫无反应。
“殿下?”
姬稷只好作罢,怕她冻着,取了裘衣亲自替她罩在襜褕外面。
夜食已经准备好。
照亮大室的油灯下,两个人乌披散,耳朵别红梅,面对面坐好。
奴随们跪在不远处,随时等候吩咐。
姬稷看赵枝枝哈出白气,他起身提过熏笼,将赵枝枝抱到熏笼上,让她靠着熏笼,不必端坐,懒洋洋趴在熏笼边就好。
赵枝枝抱着熏笼,上半身都是暖的。
“腿伸直。”太子让她将腿从案下伸过去。
她照做了。
太子抱着她的脚,用衣盖住她,他像个火炉烤着她。
这样的坐姿,再舒服不过,就是——不太雅。
赵枝枝下意识将腿并拢些,太子拍拍她,“羞什么,孤又不会低下去看。”
“就算殿下低下去看,赵姬也不羞。”赵枝枝红着脸说。
太子这时沉思:“孤好像还没仔细看过。”
赵枝枝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不用熏笼烤,她自己成了火球,浑身滚烫。
“赵姬看过孤的,但是孤却没看过赵姬的,这不公平。”太子神情严肃,“今晚,孤要掌灯好好瞧一番。”
赵枝枝手足无措,双唇半张半合,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半晌,她温顺地说:“若是殿下想瞧,现在就可以瞧。”
姬稷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