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姬珉说道，“以前他杀戮是因为私心，现在他杀戮是为了民心。他想早日结束这场混乱，所以才不得不站出来。”
琨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很美的姐姐向他招手。他跑过去，像个孩子似的抱住她。
“姐姐……”
“琨，累了吧？”
“琨？我叫牛四……”
柳萱萱：“……”
这个名字她叫不出口。
不是不好听，而是担心他恢复记忆后会哭。
“那我叫你小四吧！”柳萱萱说道，“小四，你害怕吗？”
“不怕……”
从十岁到二十岁，牛四经常梦见那个漂亮的姐姐，直到牛四完成了最后一场战斗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姐姐不再出现。
这个时候，牛四当上了那个国家的皇帝，平息了战争。
“感受到了吗？”姬珉朝面前点了一下。
只见空中飘浮着大量的金光。
“这些全是功德值？”柳萱萱问。
“没错。”姬珉说道，“他当了皇帝，平息了战争，百姓们感激他，功德值自然不少。不过，要是他当了皇帝之后变得残暴无道，这些功德值就会变成杀戮值。要是杀戮值过高，之前的努力全都变为虚幻。”
“他不会的。”
这些年她一直在梦里安抚他，就是怕他被杀戮影响。还好，他没有让她失望。
“咱们要回神界了。”姬珉说道，“刚得到消息，无妄渊那里有异动。”
“好，我们去看看。”
柳萱萱最后看了一眼琨，见他批改奏折太累了，趴在龙案上休息，手指一点，将一团仙力传入他的体内。
两人回到神界，刚回神界，灵筝上神便扑了过来。
“女儿啊，你哥他……”
“怎么了？”柳萱萱问道，“娘，别演了，你这戏太假。”
灵筝上神擦掉眼泪：“假吗？我根据现代位面的影后演技来学的，怎么可能假？昨天你爹就被我骗了。”
“爹才没有这么笨，肯定又是让你的吧？”柳萱萱说道，“真的搞不懂你们两个。”
要说神王对灵筝上神没了感情吧？不管灵筝怎么胡闹，他都迁就着她，帮她解决麻烦。要说有感情吧？她这么荒唐，他仍然是不管的。就算世间最大度的男人，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拥有一个又一个男人而自己却还要替她解决麻烦吧？
姬珉凑近她耳边，说道：“神王最擅长的便是分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