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萱冷漠地看着他：“这里只卖女装。”
“我知道。我帮我妹妹买衣服。”方涛笑看着她。“可以帮我挑几套吗？他们说你的眼光很好，让你挑总没错的。”
“多大，多高，喜欢什么风格？”柳萱萱不会把送上门的生意放外推，哪怕这个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跟你差不多，你照着自己喜欢的风格挑就对了。”方涛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太累了，我最不擅长给女人挑衣服，麻烦老板了。”
柳萱萱搭配了几套出来，一一展示给他看。
“是不是有点艳丽了？我那妹妹还小，也比老板稍微胖些，怕是穿不出老板这样好看的风情。”
柳萱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真的来买衣服的？”
“是啊！不然老板以为我是来干嘛的？”方涛懒懒地靠在那里，一双桃花眼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老板希望我是来干嘛的？”
“如果你是替林云华出气的，大可不必，林云华应该不需要你多此一举。如果你是对我动了什么心思，那也大可不必。我的丈夫是军人，你这样调戏军属，说不定会有大麻烦。还有刚才的几个人，我在这里开店这么久都没有遇见什么流氓捣乱，怎么这么巧，我丈夫刚回部队就有人来了？是你安排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涛眼神闪了闪。
柳萱萱拿起旁边的木头雕塑，那本来是柜台上的一个装饰。
她把手伸到方涛的面前，当着他的面捏碎了它。
“我没有闲工夫陪你玩，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就把对付普通女人的那些招数收起来，因为后果是你承担不了的。明白了吗？”
方涛：“……”
第一次，他感觉被一个女人威胁到了。
最重要的是后背直冒冷汗，整个人像是被冰冻住似的。
他看着她，心跳扑通扑通地奔腾着。
“如果，我是真的喜欢你呢？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追求的机会？”
第一次，方涛说出了喜欢二字。哪怕他第一个交往的女朋友也不曾听见这两个字。
她很危险，就像带刺的玫瑰。可是这世间的男人有几个不会爱上带刺的玫瑰呢？
“没有如果，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柳萱萱把碎屑扔到垃圾桶里。“衣服还要吗？不要我就挂回去了。”
“要，我全部要。”方涛听见自己说道：“我要是买下所有的衣服，你能不能陪我吃顿饭？”
柳萱萱嗤道：“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承认，刚才那几个人是我安排的，我想英雄救美，这样能够让你记住我。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们做个朋友总可以吧？”方涛说道。
“不——可——以。”柳萱萱指了指门口。“既然不是诚心要买衣服的，那就出去。我这点衣服也不需要你全部买下。因为我根本就不够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