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乐意不乐意。
她也很好奇,书里这所谓的命格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两人命格相同,可分明,俩人一人过得是千娇百宠的舒坦日子,一个人却过得是要被换血割肾的悲催日子。
哪里相同了?分明是截然相反才对!
但若是不同,偏偏,宁晚晚的血可以帮到叶离。
偏偏,宁晚晚的命剑,和叶离的命剑也是同一把。
就好似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将两个人的命运强行给拧在了一起,而且还告诉宁晚晚:你是另一个人光辉生命的配角。
宁晚晚这个暴脾气呀,当时就忍不住了,一脚踹翻了块儿拦路的大石头。
但石头是被踹翻了。
问题还在。
*
“所以,争是不争?”
一间小酒馆,打扮的花枝招展地骰娘如是问。
说这话的时候,她虽是面对着所有人,但事实上,从头到尾注意地都是宁晚晚。
虽然这才是她认识宁晚晚的第二天。
但两人经过短短两天的相处,现彼此脾性竟格外的投缘。
爱好也重合地多。
骰娘喜欢打扮,喜欢胭脂水粉,宁晚晚也是;
骰娘脾气直爽,爱打抱不平能动手就不BB,宁晚晚也是;
就是骰娘吧,有个戒不掉的缺点,就是爱赌;可若论起缺点,宁晚晚爱财如命那个劲儿也不遑多让,所以两人打平。
也因此,林欲雪说完收徒条件以后。
骰娘头一个关注的就是宁晚晚。
但不知为何,骰娘并不想和宁晚晚作对,一个是两人现在关系不错;二一个,骰娘总觉得,宁晚晚这姑娘所展露出来的实力,还远远只是冰山一角。
“争,自然是要争的。”
酒鬼夹了口花生米,悠哉道。
小和尚双手合十,表情十分虔诚:“阿弥陀佛,但愿不要伤了和气。”
骰娘心说,都开争了,还谈什么伤不伤和气!
她看向宁晚晚:“晚,你的意思呢?”
宁晚晚淡定道:“我和书生的意见一样,要争。”
骰娘微微蹙了蹙眉。
“但是——”宁晚晚语气一顿,抬眼看着骰娘与其他两人,“却不是我们四个之间争,别忘了,想要情丝剑的人修真界多得是。”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四个的同盟仍然存在。”
宁晚晚用指尖沾了酒,在桌子上写出一个一,而后又写出一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