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进诚说,&1dquo;这个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连夜搭飞机赶回来了,对了,说了这么久,那位风水大师呢?怎么我都还没有看见他啊?”
&1dquo;不清楚,不过是大师吩咐,让你一回到村子里,心里都不放下就要赶过来这边的,具体要你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大师没有说。”朱进良说。
朱进诚抬眼看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状元河河岸,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什么都没看到。
朱进良看着他哥说,&1dquo;哥,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的聪明才智,就是不去偷那块石头,也是可以考上重点职位的公务员的。”
朱进诚摆了摆手,&1dquo;这个很难说的,也许靠我自己的能力是能够考上,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贵人扶持,你不知道,我的领导很看重我,什么工作机会都让我去尝试,给了我很多提升的机会,这个有利的靠山,我觉得肯定是祖先保佑的,不然没可能有这样的贵人扶助的。”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很快来到了状元河的边上,再往前一步就可以碰到河里的水了。
朱进良很快看见河里面飘着两条小舟,他赶紧扯开嗓子朝着河中央喊,&1dquo;陈大师,是你在小船上面吗?我哥回来了,他要做什么啊?”
听见声音,顾景峰和陈悦雨同一时间拧转头看向河岸边,远远地看见两个成年男人,一个穿灰色外套,一个穿黑色西装,两兄弟身高差不多,朱进良的身材却明显比大哥的魁梧很多。
陈悦雨伸手抓起挂在胸口前面的爪机,看了看爪机里面的时间,已经临近四点了。
顾景峰说,&1dquo;我来撑船,现在靠岸是不?”
&1dquo;嗯。”陈悦雨说。
见陈悦雨和顾景峰的小船移动了,李庆辉也赶忙抓起了一只青色竹竿,插竹竿到河底,推动小船往河岸靠过去。
顾景峰的力气很大,很快就将小船靠到岸边了,陈悦雨和顾景峰走下船的时候,朱进诚一直在四下张望。
陈悦雨和顾景峰都已经走到准进程和朱进良的面前了,朱进诚还是四下张望着,&1dquo;弟,你说的那位陈大师人呢?怎么我没有看见啊?”
朱进良赶紧介绍,&1dquo;哥,这位是陈大师,这位是顾局长。”
朱进诚顺着朱进良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瞅见&1dquo;陈大师”是一位年仅十八岁左右的少女&he11ip;&he11ip;
脸色直接阴沉下来了,&1dquo;不是,你和爸搞什么啊,我在帝京的工作任务很重要的,不要随随便便一个人过来假装风水先生,胡乱瞎诌几句,你们就打电话叫我连夜赶回来好不?”
朱进诚很是无语,&1dquo;本来下午我就接到任命通知了的,现在就被这样的人给耽误了,好了,进良咱们快回家吧,大冬天的,大晚上还过来这边挨冻。”
&1dquo;对了,以后记得不要随便轻信那些师门都没出的风水大师,这次专程赶回来,飞机票都浪费了。”
朱进诚当惯了官,说的话都带有一口的官腔,站在一旁指手画脚的,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嗓门大,说的话也是毫不客气,甚至是故意拔高音调,就是特意说给陈悦雨听的。
陈悦雨自然是一字不落都听见了,见朱进诚要走,她也不会叫住他。
&1dquo;哥,陈大师风水道术很厉害的,你不要用这样的口气跟陈大师说话,要礼貌客气一点。”朱进良说。
朱进诚看了看陈悦雨,嘴角斜斜勾起,眼睛里满是轻视,探了一声说,&1dquo;进良你就是一直在农村里生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的险恶,现在很多人都是骗子的,长得越是白净清秀,就越是贼的很,不要这么轻易相信别人。”
朱进诚说完,转过身就要离开。
一直不说话的陈悦雨,突然张开嘴巴说话了。
&1dquo;你现在离开状元河,明天状元河底会多一个被玻璃框框住的标本,是你的尸体。”
&1dquo;你在和小姑娘怎么说话的呢?啊?!”朱进诚说,&1dquo;怎么能为了骗钱就胡说一通呢?你这么神,我一走开,明天就会死,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我告诉你,我的智商很高,你是骗不了我的。”
见他坚持,陈悦雨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自己带有色眼镜看人,还装了一身的官腔,陈悦雨最不屑和这样的人为伍了。
朱进良赶紧伸手抓住他哥的右臂,着急道,&1dquo;哥,陈大师真的很厉害的,祖坟前面的砚台是陈大师看出来的,也是她说那块石头你是从悬崖边那个坟地偷过来的,她还说了,村子里面最近消失的男人尸体在状元河里面,白天的时候真的就在河里捞到了三具尸体。”
听着朱进良说的话,朱进诚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陈悦雨,心里想着,这么年轻,还是个女生,会是玄门大师?!可别开玩笑了!
在朱进诚转身的那瞬,陈悦雨甚至已经看见朱进良的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官袍了。
就在他往前走出去不到两步的时候,突然浑身一僵,身体大面积抽搐直接摔到地面上,顺着河岸上的一个小土坡打着滚,一直滚一直滚,滚进了状元河的河流里面。
他身上的黑色西装很快就湿了,在西装湿了的时候,陈悦雨的眼睛看见穿在他身上的那件官袍更加鲜红了。
朱进诚手臂上都爆显青色的筋脉,他四处浑身的力气才勉强站了起来,身体一时间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撕扯他的身体那样,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肌肉都在大幅度扯拉,眼看着就要五马分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