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着,他们三个已经来到1o8宿舍门口了。
&1dquo;就是这里了。”女狱警说。
顾景峰抬眼看宿舍门上挂着的小铁牌,上面写着1o8字样,小牌子都有铁锈了,应该挂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
陈悦雨抬步要走进去的时候,身旁忽然有个大肚婆伸手拦下她,&1dquo;你确定要进去?”
陈悦雨转过头看她,眼神变了变,很是冷静地说,&1dquo;我要进去。”
大肚婆还是叫她三思,走近一些凑嘴巴到她耳边低声说,&1dquo;你都听说了吧,女子监狱里的女囚犯大多都怀孕了,你一个女生,要是走进去的话,很可能走出来的时候就怀孕了,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陈悦雨没有半点惊惧,嘴角微微勾起莞尔说,&1dquo;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大肚婆又说,&1dquo;诶,你不听我的劝,小心后悔啊,上一次不听我劝的女生,从这宿舍出来就怀孕了,而且不到三天就死了。”
陈悦雨微张嘴要说话的时候,顾景峰看着她,眉头蹙成一个好看的川字,疑惑问道,&1dquo;悦雨,你在跟谁说话么?”
陈悦雨嗯了声,说在和一个女鬼说话。
大肚婆突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1dquo;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死了的?”
陈悦雨说,&1dquo;你的身上没有三把阳火,再说了,虽然你穿着一双白色球鞋,可球鞋的脚后跟还是踮起的。”
大肚婆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不过叹了声气说,&1dquo;看来你确实是有本事的风水师,那我不劝你了,只是你进去里面记住千万小心,这个宿舍阴气是整栋宿舍楼里最重的,一般我都不敢飘进去的。”
和大肚婆女鬼说完后,陈悦雨迈开细瘦白皙的脚踝直接走进了1o8宿舍,宿舍里面和她料想的一样,阴气确实特别重,气流不通畅,若不是戴着口罩她都要被阴气刺激,打喷嚏了。
女狱警应该是知道1o8宿舍有问题的,站在宿舍门口死活不肯走近来半步,她只是让顾景峰和陈悦雨在宿舍里面小心一点,还说她还有公事没办法,就不在这里陪顾处长你们了,转身迈开步子,快离开。
宿舍里面只有顾景峰和陈悦雨两个人,前几天这个宿舍还有人住,里面还是挺整洁的,左右两边墙分别放着两张床,是一个四人间的宿舍。
手指划过最靠近门口的那张铁床,刮了刮铁床的扶栏,指腹赶紧没有半点灰尘。
&1dquo;这间宿舍看来之前真的有人住,没什么灰尘。”
顾景峰也说,&1dquo;凉台外面挂着衣服,页而已说明这里前两天确实有人住。”
顾景峰问陈悦雨过来宿舍,有看出什么不妥吗?
陈悦雨摇头,说,&1dquo;这件宿舍从外面看,四处都是阴气,可一进到这里面,好像所有的阴气都被稀释了那样,居然没现有半点阴煞气息。”
顾景峰眉头皱皱,&1dquo;悦雨你的意思是,有人特意吧宿舍里面的阴气都清过一遍了?”
他说着又觉得不可能啊,&1dquo;可是阴气我们正常人根本看不见,而且阴气也能清除的吗?”
陈悦雨走到凉台那抓来一条毛巾,然后额昂毛巾里倒红醋,再用红醋去擦铁床的扶栏,一下子整条毛巾都是浓得散不开的煞气!
有问题!
陈悦雨眼睛四处搜找,很快把目标定在宿舍凉台外面用来洗漱刷牙的洗手台,她站在洗手台边,伸手到水龙头那拧开水龙头开关,哗哗的流水涌了出来,全部都流进洗手台里的那个小槽道里,通过白色水管流到地底下。
陈悦雨伸手进黄色布袋里面,抓出来矿泉水瓶子,旋开盖子,往那个出水口那到红醋。
&1dquo;簌簌簌。”红醋流到出水口那,经过的地方都冒起黑色小泡泡。
顾景峰说,&1dquo;这个出水口&he11ip;&he11ip;有问题,是不?”
陈悦雨点头,&1dquo;整个宿舍的阴气应该都是从这个出水口涌出来的,我敢断定这个出水口里面肯定有重大现!”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凉台里吹着阴冷的山风,陈悦雨摸出来两把锤子,递一把给顾景峰。
顾景峰二话不说,蹲下来只用用锤子大力敲砸,陈悦雨拿着锤子本来要帮忙的,顾景峰不让她动手,说出水口这里的水泥地不怎么硬,他一个人就可以砸烂了。
花了约莫半个小时,出水口的水泥地被砸的稀巴烂,叫陈悦雨和顾景峰愣住的是,水泥地底下埋着的居然是一个用石圈尾拼接而成的管道!
陈悦雨二话不说直接跳了下去,顾景峰顿顿,紧跟着也跳了下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凉台那都已经很黑了,相比之下管道里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管道比较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他们一前一后走着,管道里太黑了,一眼看过去只看见黑乎乎的一片,完全不知道管道里面有什么。
在黑暗幽闭的环境里,四处充满着未知和危险。
这条深不见底的管道到底有多长,通向哪里他们都不知道。
顾景峰摸出来一根白蜡烛,用打火机点燃,&1dquo;这管道太深了,走久了我们很可能会缺氧,什么时候蜡烛烛火变小,咱们就往回走。”
&1dquo;嗯。”陈悦雨觉得顾景峰说的有道理。
他们继续往前走着,陈悦雨一直在留意管道里面的变化,手指时不时触摸管道的壁面,觉得管道壁面开始有些潮湿了,&1dquo;咚”地下像是踩到什么东西了,用爪机手电筒照了照地面,瞅见白布鞋踩进一滩水里面了,鞋子都有些湿了。她蹙蹙眉头,在认真思考着东西,这时顾景峰突然说,&1dquo;悦雨,不好,烛火变小了,咱们得赶紧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