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刚站稳,脚跟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的脚还是被崴到了,所幸被6祁年接住,没有真的摔下去,不然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她忍着痛,没让人看出有任何的异常,不解地看着6祁年。
疑惑着,他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舞蹈学院吗?
云初并不会自恋到误以为他是专程来找她的,就算是,想必也没什么好事会生。
她看了眼不远处陪他一道进来的校领导,细想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景城大学一半归公家一半私有。
与别的国家教育部直属大学略有不同,是政府联合一些知名企业基金会参与建设的,其中以6信然基金会为。
6信然
——也就是6家的前掌权人,6祁年的爷爷。
6老爷子前几年得了场重病,不到一年就据说好起来了。
刚生病那会儿,6祁年还没回国,云初去看过他一回。后来虽没专程探望,但他一年总会来学校视察那么几次,每次来碰上面都会跟她聊上几句。
爷爷特别喜欢她,她是知道的。
目前来看,不排除那是将她当准外孙媳妇那种喜欢。
云初默了几秒,想起今年年初在学校里见过爷爷一次,但下半年也就是大概四、五月份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而现在,不仅没来,居然还是6祁年亲自替他过来的。
几秒钟的时间,云初脑袋瓜子脑补了各种旧病复的可能性,担心地问:“6祁年,你爷爷呢?他没过来吗?”
“……”
这是云初第一次直喊他姓名。
两人虽同辈,却在年龄上相差了六七岁,心理年龄恐怕得有十岁以上。
6祁年难得怔了几秒。
云初在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见他不理睬,皱了皱眉,误以为他还在计较上周饭店那件事儿,心里直呼小气的同时,说了句:“算了。”
不说就不说呗。
她自己的事还没理清呢,多管闲事,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
云初转身,忍着脚上的痛,回去换衣服。
刚走了两步。
“想找他,可以直接去6家。”
6祁年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舞蹈考核的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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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柠听说云初“摔了”,马上带她去了校医室。
云初本以为只是小小地崴了一下脚,校医简单地用手检查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跳舞的人最怕伤到的就是脚。
保险起见,祝柠陪云初去了趟医院。
拍片检查一系列的事情忙活下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