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因为去一品香吃饭,结果忘记带银子,险些还被扣在了那里。
第三次是因为丢了银钱,不得不徒步回县城,饿了好几天,连鞋子都磨破了。
这一次,本想着高中解元,风光归来,争取做一个鲜衣怒马,风度翩翩少年郎,好改掉以往狼狈不堪的印象,结果遇到这样的事情,仍旧还是如此。
这兴许,就是命吧。
尤其在他这般狼狈模样时,总有一个人,对她没有丝毫嫌弃,反而次次对他施以援手,更是他的命。
姜焕润认命。
“好啦,赶紧进去收拾收拾,我去给你寻一套你能穿的成衣。”白立夏连声催促,一边吩咐身边的伙计去找衣裳。
姜焕润跟着进了玲珑,到了后院里头,一番收拾,换了的衣裳。
有伙计送了茶水过来。
“这次又多亏你了。”姜焕润连声道谢。
“要说起来,回回都是我帮你一把的。”白立夏笑的有些促狭。
“是啊。”姜焕润咧嘴笑了笑,“说起来,这回我还遇到一桩极难的事儿,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什么事儿?”白立夏扬起了眉梢。
“我今年已是十七,家中催促婚事,母亲更是日日唠叨,我想着这桩事我一个人怕是办不了,不妨你帮我一把,委屈一下,嫁给我如何?”
姜焕润的话,说的颇为直白。
“这事儿……”白立夏脸颊微红,却也扬起了眉梢,“对我可有好处?”
“自然,往后家中大小事,皆以娘子意思为准。”
都还没答应,这姜焕润对她的称呼,已是成了娘子。
不得不说,这脸皮厚起来,还真的不是一般厚。
“怕是还不够。”白立夏若有所思,戏谑道,“这娶妻需得三媒六聘,你这一句话便想打了我不成?”
“方才说了,一切以娘子意思为准,娘子想要,为夫自然尽数照做。”姜焕润笑的狡黠,“一切按你要求来办就是。”
白立夏笑得脸越有些红,“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
这,也就是答应了。
屋子外的白石堂和苏木蓝,互相看了一眼,把伸出去要推门的手,又重收了回来。
女大心思多,说的大约就是白立夏了。
从前对提亲之事,三推四阻的,现在看来,是早已心有所属了。
而且看这幅模样,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且时日颇久。
“看起来,咱们家要准备着再办一场喜事了。”苏木蓝眨巴了一下眼睛。
“的确。”白石堂也跟着点了点头。
夫妇两个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后,领着白志毅和白雨灵去铺子里头去挑选布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