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读书的事儿,那便是正事儿,你爹娘为你谋划,需得听从为好。”白立夏笑道,“那我也就先祝你此次科试能一切顺遂,金榜题名。”
“那就先借你吉言了。”姜焕润笑的眉眼弯弯,“对了,这个给你。”
姜焕润拿了一个香囊出来,塞给白立夏,“这里头是平安福,是十五那日我跟我娘一起去寺中求得,说的十分灵验,随身带着,可保平安。”
白立夏想了想,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姜焕润见她没有拒绝,这脸上的笑意更浓,“我看那边的料子不错,我也买上一些,做几件衣裳带走。”
这些料子是他要给自己做衣裳的?
白立夏心思动了动,“你这些时日时常照顾玲珑的生意,也是老主顾了,方才又送了我装了平安福的荷包,那这两匹料子便由我来送给你吧。”
“也算是礼尚往来吧。”白立夏又补了一句。
白立夏要送他东西?
姜焕润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下来,“那让你破费了。”
送给他布料,这布料回头是要做了衣裳穿到身上去的……
四舍五入,约等于白立夏送了他衣裳。
这寻常人是断不会送衣裳的,既然白立夏送了他衣裳,那是不是就是说……
姜焕润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春去夏至。
白立夏在五月末,过了十五岁的生辰。
自及笄之后,白立夏觉得自己成为了实实在在的大人,往后更得为家中做事,为爹娘分忧。
于是,不单单是玲珑,就连蘅芷轩,还有白氏药材行那里有人手不够情况时,她都会前去帮忙。
用旁人的话来说,就是白立夏现在成了一块砖,那里需要哪里搬。
铺子里头的生意,白立夏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挑起大梁,白石堂这儿不必太过于操心这几个铺子的事儿,只多回去陪着苏木蓝还有家中的两个小家伙。
两小只这会儿正在学爬,偶尔也能略微站一站,又是有要蹒跚学步的架势。
尤其两小只性子活泼又爱笑,又生的胖乎乎的,已经会口齿伶俐地会喊爹叫娘,招人喜欢的很。
白石堂真的是恨不得天天都在家呆着。
到是苏木蓝,打他起来,“旁人家都是爹娘打拼,儿女享福,咱们家变成儿女在外头打拼,爹娘在家颐养天年了?”
“儿女大了嘛,自是到了该忙碌的时候。”白石堂揉了一把自己怀中白雨灵的小脑袋,笑道,“不过肯定不让他们白忙碌,等到了秋日里,我便想着,再买些田产,交给他们自己打理。”
白水柳成婚的日子,定在了今年年底,其他孩子的亲事,都还没有丝毫的着落。
白石堂秋日里要给他们几个田产,这算是有些提前分家产的意思了,顺便也是给女儿们添置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