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上时她虽不算穷,但也不是什么顶级豪门,没这么多钱随意挥霍,在花星时她虽贵为星主了,但花星却是以物易物,也没机会花钱。
现在的她有钱有颜,不疯才怪!
一进顶级饰品店,一群珠光宝石的年轻妇人们少女丫头小姐姐们向她看过来,眼晴无不闪了几闪,有的脸红,有的害羞偏开头,有的则目光火辣的看着她,她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一身男装打扮,简直万千少女斩啊。
她负手而立,直了直小蛮腰,嘴角噙了一抹笑,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小葵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得意,提醒她,她又不是男的,少得瑟!
小玫瑰反驳道,说明我的美貌是男女通杀,你懂不懂?
然后她买下了所有珠宝店中被称为镇店之宝的那几件贵得要命的饰,在众女人们崇拜热辣到烫人的目光下,直接被风情万种又善解人意的老板娘送上了一辆装饰高贵奢华马车外加一个马车夫,让她三日内可免费使用。
然后她又去了最贵最奢华的成衣店,买了三四十套价格最贵的,据说是顶级又特殊的稀有材料制成的,布料柔软舒适还光华流动的衣裙,有男装也有女装。
具体怎么个贵法呢,就是笑得呲牙裂嘴的老板和老板娘特别挑选了十几位年小娇嫩、面色通红又相貌端正的小男孩要给小玫瑰直接送货上门。
小玫瑰眯起了她那双像桃花眼又像杏花眼的大眼睛,看着这些颜值比大街上那些人上了不止一个档次的小男孩们,眉毛不由得挑了挑,心道果然美人都是被藏起来的。
但想了想她缩成了平面放进智脑小葵中的自己那几套房子要是当着这些娇俏的小男孩的面拿出来……
估计这群娇嫩的小男孩们被她刷新世界观的可能性比较小,而把她当老巫婆惊吓到四散逃亡的可能性比较大。
于是小玫瑰坚定的摇了摇头,道:“送上马车就好了。”
于是小男孩们瞪直了眼睛看着那个珊瑚顶、白檀木,水晶帘、车身镶满了各色宝石的马车和一匹全身无杂毛的雪聪马在拉车,都有点神情恍惚地把衣服整整齐齐的放进了马车上的白檀木箱中,等小玫瑰走了好久,都一个个没缓过神来。
“好俊俏又有钱的小公子啊……”一个小男孩看着马车的背影好久之后才堪堪回过神感叹道。
“是啊,我都想把妹妹白送给他了。”另一个婉惜道。
“我都想把我自个送给他了,就是不知道他好不好男风?”一个俊俏的、有点娘娘腔小男孩痴迷着说。
“哎,瞧你们这副没出息样,人家小公子一看就有主了,他买了不少女装呢,你们这一个个的,别想些有的没的了!”
老板娘喝道,心中却想着好险,刚刚那个小公子迷得她五迷三道的,自个刚刚差点就跟着那马车走了。幸好及时看到了自己正在咧着嘴笑得合不拢专心拔着算盘珠子算那堆月银票的老公,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啧啧啧……差点魔症了。
小玫瑰买了衣服和饰后,直接让马车夫去了翠玉城最好的汤池塔,每个都温汤池是奢华单间的那种。
然后她选了塔尖最顶层最贵的那个,老板激动坏了,毕竟自他开业以来,那个汤池一直就只是个体现他们汤池塔抬高身价的摆设,连里面的温泉水都快蒸干净了,此时碰上了这么个傻子……
不,贵客,他能不高兴吗?
于是老板亲自监督十几个小姑娘马上派去洗池子,准备引温泉水上塔顶,
还汤池中散满了最贵最新鲜的玫瑰花瓣。
像是在花星时一样,小玫瑰泡在硕大又热乎干净的汤池中,望着天上离着她很近很近的美极了的九个月亮和群星璀璨,仿佛手可摘星辰,小玫瑰伸出雪白玉石一般好看的手虚空托了托月亮和星辰,星光月光洒在池水中,映得她和玫瑰花瓣都在闪闪光。
“好舒服啊,小葵——”小玫瑰忍不住感叹道。
小葵也变成了一朵普普通通的花一头扎进了水中,吐出一串泡泡浮上水面后,眯着一双占了花盘一大半大的眼睛有生以来第一次没刺挠小玫瑰:“嗯,舒服、极了!”
第一次没被它抬扛的小玫瑰大眼睛里顿时积了水光月光星光一大片:“……”竟有点热泪盈眶了。
泡完汤池后,小玫瑰臭美的换上了一套新买的男装,翠绿色的,有用极细的金线和金色蚕丝勾勒的暗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的闪着金光,把人和衣服都衬得特别金贵又特别好看。
穿上新衣服之后,小玫瑰的颜值止不住又上去了好几个档次,那翠色显得她的嘴唇特别的鲜艳红润,是天然的那种红艳,小脸更加白嫩细润,有初夏的风拂过树梢上初生嫩芽的感觉,又新鲜又带劲。
让给她梳头束戴上玫瑰花金箍的几个小姑娘眼神飘忽,小指微颤,面红耳赤的都不敢正眼看她。
小玫瑰对于自己的美貌男女通杀这事已经习惯了。
她很淡定打开小葵花变成的潜水表看了看时间,现才晚上九点多,可是她竟然又有点饿了,明明来翠玉城之前她刚在林中射下了一只肥肥又美味的大鸟,烤了后吃撑了的。
这个时间……睡觉还是太早了,小玫瑰瞬间盯上了她白天瞄了无数次的、夜晚才开始灯火通明的南风馆。
白日时,那个热情又话痨的马车夫每每刚刚经过一座南风馆时总不忘跟她八卦一番,说这里的南风同男风,那南风馆里面消费的全是好男色的有钱贵妇人,说完压低声音还特别隐晦地补充说,
“其实去里面玩的大部分是有特殊痴好的贵公子,就是有断袖之癖的那一种!啧,不学好啊不学好!”
说完人还一哆嗦,似乎是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原来他们这里也叫断袖,有意思!
小玫瑰眉毛一挑,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巧,我也正好这一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