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掉平板,“不知道卡珊什么时候能重开始学习说话。光是观察她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有时候我弄不懂她的想法。”
我苦恼道,“可能学会手语能帮助我读懂她的心理活动。”
“那你应该学微表情分析。”布鲁斯说,“她是一个很好理解的孩子。”
我礼貌假笑,“你的‘好理解’可能和我有不小出入。”
“她会慢慢适应的。”布鲁斯安慰道。
我伸手戳他的胸口,“你忘了上次迪克从背后拍她的肩膀,被她摔出去的事情了吗?”
“过段时间情况应该能有所好转。”布鲁斯估计,对未来的幻想很是乐观,“让她学着多去接触其他人。”
“我本来打算带她和迪克、杰森他们出去玩,但是她看上去不是很愿意。”
我趴在栏杆上往下看,黑女孩正认真品尝阿福亲手做的布丁。
去年布鲁斯请了一位顶尖医生,对外宣称为我受伤的膝盖准备手术。
就在几个月前,布鲁斯宣称我手术成功,恢复了行走能力,总算可以光明正大享受逛街的快乐。
正因如此,我才想带卡珊去逛街买几件衣服饰,小女孩就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她长相可爱,肯定穿什么都好看。我特意在网上找了好几个给小女孩编的教程。
“情况会好转的。”
这位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典范,他是全家唯一可以和卡珊无障碍沟通的人,为此阿福给卡珊端甜点过去时都会给他多捎几块。
我没有原谅他的欺瞒行为,现在连纯黑抱枕都搬去了卡珊卧室。
“我想有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会不会好一点,所以今天请了芭芭拉和提姆来家里玩。”
布鲁斯一怔,“我怎么不知道?”
“个人行动,不需要向你汇报。”我假模假样地笑,“就像蝙蝠侠是独行侠一样。”
“你开了我送的车。”愤愤不平。
“没人告诉我是你送的,”我镇定道,“我就当是我在车库捡到的,连带车钥匙一起。”
布鲁斯脸上的郁闷显而易见。
我没有纵容他的想法,端庄地从他身边走开,“我去帮阿福做甜品,等会儿拿来招待孩子们。”
“……我不记得你有做甜品的技能。”
“我是试吃员。”
“好久不见,露露!”小男孩从车上跑下来,手里提了一个篮子。
“这是妈妈做的蛋糕,她让我带一点过来给你们吃。”提姆掀开盖在篮子上的棉布,露出下面绵软金黄的蛋糕。
“很香吧?”提姆对杰森笑眯眯地说,“要是今天的游戏你和我站一边的话,我可以分给你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