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得某人真传地岔开话题,“于是你过去调查情况,不仅自己身陷囹圄,还被一个五岁小男孩救了。”
“他只是帮忙指明了方向而已。”布鲁斯强调道,说话间带着笑意,“不过天赋和勇气显而易见。”
少年犯罪帮派古恩太太问题儿童学校在蝙蝠侠与哥谭警局的监督下进行整改,校长古恩被送进监狱。
离家出走的五岁儿童杰森又一次失去了庇护所——虽然这里原本就称不上庇护所。
凯瑟琳趁这个机会找到他,母子二人开诚布公地谈了一场。最后结果是凯瑟琳离开哥谭,回到家人身边。至于杰森的去处,布鲁斯正和我商量。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收养申请都写好了?”我怀疑道,“效率未免太高了。”
“先要看你的意愿,”布鲁斯道,“我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你还能猜不到我的心思?”我搓搓怀里的抱枕,“但我没有原谅那小鬼,他一言不离家出走的事情,我还是很生气。”
“这是他要面对的,不是我。”布鲁斯露出了无情的大人嘴脸,“我只负责在文件上签字。”
我好心提醒,“诱拐儿童犯法,我不想连坐。”
“连坐?”
我趴在抱枕上,哼哼唧唧,“所谓夫妻,就是承担罪行的共犯,无论谁犯错,另一方都要承担一半罪责。”
我掰掰手指,“这么算我岂不是很吃亏。”
“不是这样。”布鲁斯说。
他似乎找不到更好的反驳角度,仔细思考后用了另一个说法。
“更像是演员和观众的关系。观众不一定是演员的知己,但欣赏完所有表演的观众,肯定比常人更理解演员的付出与内心世界。”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没有。”他否认道。
我心下了然,“回来给你带特色甜品,怎么样?”
“要三份,一人一份。”
讨价还价的时候倒是完全不手软。
我在外面出差团团转,哥谭内布鲁斯收养第二个养子的消息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时间各种猜测尘嚣甚上。
占据主流的夫妻不和论,八卦纷纷的开放婚姻论,离奇的还有布鲁斯不孕不育的消息。这些离谱言论一度成为我在加班途中的解压神器,
布鲁斯的八卦又一次在哥谭闹得沸沸扬扬,连带我的名字也被不少人提起。
我退圈有一段时间了,他们就把视线放在我在哥谭慈善总会的职务上来。
哥谭慈善总会作为曾经板上钉钉的洗钱组织,内部腐败尾大不掉,连我这位现任会长都是砸钱买来的职位。
理所当然,我被那些整天哔哔叭叭的媒体骂惨了,凄惨程度仅次于论坛限定不孕不育的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