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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不止姜诗贤,宋安然和金昭西也被迫开启了地狱模式。她们不仅要把自己部分的高音练习到位,还要担当姜诗贤的声乐老师。
这个亲故的公司本来就是想要推出一个女子的纯舞团,所以完全没有为她们请声乐老师。无论是开嗓,音位置还是唱歌技巧都是宋安然和金昭西手把手的,从零开始教她。
pd:&1dquo;对于小组现在的进度满意嘛?会不会觉得自己又要练习,又要教姜诗贤选手是一种负担。”
被带到小黑屋的宋安然:&1dquo;虽然现在小组的进度比其他小组落后不少,但我对于目前的程度已经很满意了。然后诗贤欧尼的话,完全不觉的是一种负担,反而会因为教会欧尼唱歌而感觉到很大的成就感。”
宋安然说到最后,瞪圆了眼睛,握拳小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1dquo;欧尼,fighting!”
导师审核的那天,宋安然和姜诗贤早早的到了练习室。两个人都戴着帽子,将帽檐低低的往下压,确认了周围都没有人以后。
&1dquo;好了,欧尼,现在开始吧。”
&1dquo;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dquo;欧尼,恰兰达!再多做几次吧”
&1dquo;好,啊啊啊啊啊啊&he11ip;&he11ip;”
晚了几分钟到的金昭西站在门口,看着像是在偷偷干坏事的两人,又是一脸无语。走了过去,将两人的帽子揭掉,揉了揉两颗毛绒绒的小脑袋,潇洒的转身坐到地上。
&1dquo;你们继续开嗓吧,我先吃早饭。”
头被弄乱的宋安然用手指扒拉着头,试图理顺一头乱毛,乖乖的答应了。
姜诗贤则是顶着炸毛,继续一本正经的开嗓。
三人在昨晚,终于第一次完整的配合唱完整歌。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三个人都已经累的躺倒在地上。和体力上的消耗相比,唱歌是一项技术活,循环练习的结果就是会对歌曲产生生理上的恐惧。
不断不断的听歌,练歌;反反复复的纠正一个字眼,一个音,久了以后大脑好像变成了一团浆糊,比起身体上的疲惫,心更累。
宋安然有时候唱着唱着就忘了自己在干什么,甚至盯着歌词稿忽然就忘了某个字怎么念了,搞得旁边两人哭笑不得。
因为担心导师审核的时候挥的不好,三个人约定好早上先来教室练习,刚好趁着早上时间开嗓,所以就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来练习室大喊大叫的奇怪行为。
&1dquo;安然啊,怎么办,我好紧张啊。”
上一组的练习生已经表演完,马上就到她们了。姜诗贤抓住宋安然的手,嘴唇白,声音止不住的虚。
&1dquo;欧尼,我们练习的很棒了,一定没事的,要有自信。”
宋安然回握住她的手,坚定的说道。
&1dquo;下一组,《piedpiper》”
歌曲前奏出来的时候,宋安然冷不丁浑身一个激灵,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这歌已经成为了她的心里阴影,她觉得表演完至少一个月内都不能再听到这歌了。
&1dquo;因为坏所以更美好
我们不都心知肚明吗&he11ip;&he11ip;”
姜诗贤开口进第一句之后,宋安然的心里&1dquo;咯噔”了一下。她抬头看导师,果然孝真老师的脸色已经迅变黑。姜诗贤也知道自己一时紧张,把调起的太高了,但是又无法挽回,只能闭着眼硬着头皮唱了下去。
&1dquo;又不是接受惩罚不是吗”
果然&he11ip;&he11ip;还是破音了。
第七章
&1dquo;重来。”
导师直接打断了她,冷着脸毫不留情的让姜诗贤重来。
&1dquo;内。”
姜诗贤低着头,不安的捏紧手里的纸。歌词稿已经被她手心里的汗打湿,有几个字模糊的晕开了。
宋安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急万分,却只能干看着她。她体会过被当着所有练习生的面训斥的感觉,所以更能理解姜诗贤现在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1dquo;因为坏所以更美好
我们不都心知肚明吗
&he11ip;&he11ip;”
姜诗贤的部分磕磕绊绊的结束以后,宋安然松了口气,嘴角不受控制的偷偷勾起。回头看姜诗贤的时候,她也正看着自己。
她对着宋安然做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又挤眉弄眼的抛了一个ink,宋安然瞬间一本正经的回头,留给她自己冷漠的后脑勺。
&1dquo;跟随着笛声,跟随这音乐。&he11ip;&he11ip;”
进入副歌,练习室里其他等待审核的选手,突然静止了,不约而同的把视线聚焦到宋安然身上。
她直的站着,肩膀单薄仿佛弱不经风,你以为她下一秒会唱一段清的民谣或甜蜜的情歌。她开口却是一段令人惊艳的高音,偏偏她的表情轻松,声音控制的也游刃有余,仿佛这些高音对她来说毫不费力。
几个坐在地上的练习生本来在偷偷的排练自己的表演,这下却谁也没有开小差,唱着歌的宋安然洋溢着一种特殊的气场,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却迷人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们中大部分人一直保留着初次表演的印象,把宋安然定位在高端的小众音乐路线,没想到她的实力远远不止这些。几个练习生互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