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膳食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如今端上来依然是恰到好处的,各样饭菜都很精细,且也很合阿卉口味。
阿卉腹中饥饿,不自觉便多吃了一些。
她这么吃着时,却觉永盛在看着自己。
她困惑地看着永盛。
永盛轻笑:“你尝尝这个?”
阿卉看过去,是鸡汤,鲜美浓郁的样子。
她颔。
永盛便拿了那鸡汤,亲自喂阿卉。
阿卉开始觉得自己并不习惯这样,不过如此喝了两口后,竟也觉得尚可。
那鸡汤实在鲜美,香味萦绕在舌尖,熨帖着肠胃。
永盛见她喜欢,便笑了:“喜欢就多吃一些,你要多吃一些才能养好身体。”
阿卉看着永盛的笑,含蓄而包容,带着淡淡的矜贵感。……
阿卉看着永盛的笑,含蓄而包容,带着淡淡的矜贵感。
她突然开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阿卉说话的样子有些迷惘,也有些无辜。
永盛的声音便格外纵容,温柔地道:“当然可以,你我夫妻,不必忌讳什么,你问就是了。”
阿卉:“刚才,我梳妆过后,你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
她的问题是如此直白,直白到犹如孩子般天真。
永盛笑着沉吟了下:“是,很好看。”
阿卉却陡然掀起眼来,问道:“我像谁?你当时又在看谁?”
她看着他,进一步道:“你是在看你的妻子吗?”
永盛的神情几1不可见地凝固了下,之后他便笑着说:“卉卉,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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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不在家阿卉:“好。”
迈出门去,便见细雨飘扬拂面而来,秋风扫着湿漉漉的落叶,地上已是层层堆积,那远处的楼房舍在雨雾中倒是鲜艳。
永盛举了油纸伞,领了她走过那长廊,来到一旁凉亭,凉亭旁是古榴桑树,还有蔓延的葡萄藤蔓,那藤蔓上尚且残留着几1串葡萄,被雨水冲洗得犹如紫色玛瑙一般。
旁边侍女放下了帐幔,挡住了浅淡的寒意,永盛为阿卉披上大氅,揽着她在怀中,看那远处景致,和她讲起昔日种种。
阿卉便倚靠在永盛的胸膛上,听着他的故事。
她原名叶天卉,父亲是读书人,母亲却是富家千金,她自小娇生惯养,和永盛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甚至就连读书识字都是一块的。
等她及笄之年,遵父母之命,嫁给了永盛,夫妻琴瑟和鸣,恩爱缱绻。
谁知永盛得了调令,前往蓟州一带为官,却不曾想遭遇战乱,夫妻就此失散。
阿卉听着他诉说这种种,喃喃地道:“你是说,我父母已经不在了?”
永盛略顿了下,才道:“是。”
他望着远处湖上如纱一般的烟雾:“你在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我一直在找你,找了很久却找不到,如今总算寻到你了。”
阿卉便不再言语了。
永盛垂下薄薄的眼皮,看着怀中的阿卉。
那湖绿色帐幔隔绝了外面风雨,如今她在自己怀中倒是安稳,着了一身碧色软绸裙,又被大氅包裹得严实,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却是眉眼如画,神清骨秀。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来,轻吻上她的眉眼:“卉卉。”
阿卉身上燥热,如今被他这么一吻,一时竟觉身上阵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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