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汗涔涔的,心跳如雷,我一时分不清是太紧张还是易感期又来了,只能紧紧抓住池万里的手。
他反手握住,坚定不移地拉着我走向主席台。
上台前,池万里低头,替我整理领口,摆正紫荆花勋章。
“教你十六字真言,回顾过去,感谢学校,展望未来。”
说罢推着我上去,我嗓子干巴巴的,慌张到不行,什么十六字真言,早上出门时候告诉我呀!可恶!
站在讲台上,我现原来话筒没有看上去那么小,喧闹的音乐平息,同学们目光都看向我,紫荆花挂在衣服上还挺沉,挺沉——
我捏着勋章,脱口而出:“这个是纯金的吗?”
底下人大笑,看到大家笑了,我轻松好多。
“很荣幸能获得这一枚奖章,回顾在市博的义务工作……”
我从讲台上下来时,走路都轻飘飘的,如释重负。
赵老头他们坐在最前面,招呼我过去,告诉我奖章是纯金的。
池万里上台宣布升起仪式结束。
众人又围着我采访、合影,我说得口干舌燥,还是有镜头往脸上怼,差一点碰到颧骨。
“抱歉,我们要上课了。”池万里一手握住镜头,手背贴着我的脸。
“小心点!镜头很贵你赔得起吗?!”摄影大哥嚷嚷。
空气一瞬安静,这位大哥显然对特高情况不太了解,假设池万里赔不起,全校师生都得吃糠就咸菜。
有看热闹的同学插嘴:“呵呵,我们学校自用的顶你十个。”
池万里并没松手,手背青筋暴起,捏着镜头向外怼,一边神色平静道:“或许镜头对你来说很贵,但我们特高学生的脸更精贵,一下也碰不得。”
我拉着他制服边儿,示意他不要跟人一般见识:“走吧班长,回去上课了。”
临走前,赵老头在旁边偷偷叮嘱:“下星期去博物馆,还有个小礼物给你,这个场面不适合送。”
我一脸狐疑,他跟白青山学长施施然逛校园去了。
有必要说一下那两只火鸡的下场,周婉婉跟楚天将它俩拴在教学楼下。大槐树旁,可怜的鸡窝在一起瑟瑟抖。
池万里问:“你想怎么处理。”
“能捐给学校吗?”我叹气,爷爷也没做过火鸡啊,这咋吃。
“也不是不行。”
就这样,日后与校霸白天鹅一家势均力敌的黑火鸡一族正式落户!可喜可贺!
作者有话说:
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这个歇后语我第一见是来自B站小约翰可汗。
收藏涨得好快啊!今天竟然还差12个了……
照这样不用等到月底就可以入v了,可是我的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