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优秀的鬼差,就连其他阴帅都羡慕不已,看着陈胜的目光都冒着绿光。
要不是那黑厮的属下,他们说什么都得挖过来。
等陈胜来到拘魂堂交差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一只黝黑潦草的大脸,黑无常站在门口,一张黑脸笑的难看。
“特娘的,你小子终于回来了。”
旁边一群鬼差眼含热泪,看着陈胜就像看到了救星。
将拘来的阴魂上交,陈胜就跟着黑无常走进了大堂。
十大阴帅都有各自的堂口,俗称坐堂。
与其他阴帅典雅文艺的堂名不同,黑无常没什么文化,所以他的堂口就叫做黑堂。
一进门,陈胜就看到了案几上乱七八糟的纸笺。
“这是。。。。。”
黑无常摆摆手,粗声道:
“你也知道,前些日子咱不是出阳差嘛,是个在宗门豢鬼、危害生民的案子,结果遇见几个老杂毛,死活拦着不让咱拘魂,还跟老子呛声。”
黑无常越说越气,嗓门本来就粗,一生气更是震如擂鼓,几十米外都得吓一哆嗦。
陈胜眨了眨眼。
黑无常呼呼的挥舞拳头,比划道,“然后老子就把他们按住揍了一顿,不成想那几个牛鼻子这么不经打。”
陈胜:“……”
空气凝滞了片刻后。
黑无常似乎也感觉自己有点理亏,声音小了些。
“老子不就失手打死几个金丹嘛,狗曰的,他们竟然还敢偷偷向阴司举报!”
陈胜眉毛挑了挑。
说着,黑无常豹眼环睁,恶狠狠道,“最可恨的是那个没卵子的司君,居然让老子写检讨,还说检讨的不深刻就上报阎王!”
“写这玩意,比杀了咱还难受啊!”
“小陈啊。”黑无常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陈胜肩膀,“咱叫来十几个鬼差帮写,瞧他们写的什么玩意,还没你用脚写的好,都是一帮没文化的瘪犊子。”……
“小陈啊。”黑无常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陈胜肩膀,“咱叫来十几个鬼差帮写,瞧他们写的什么玩意,还没你用脚写的好,都是一帮没文化的瘪犊子。”
宛如铜铃的环眼看着陈胜,“你说,咱该怎么办。”
“。。。。。。”陈胜叹了口气,道:“交给我吧。”
“好!”黑无常蒲扇大手一拍,粗声笑道,“就等你这句话了!”
少顷。
陈胜端坐在案几之后,抬手执,铺好纸笺,蘸满黑墨,悬腕提,深吸一口气,开始走龙蛇!
…。
写这玩意,对陈胜来说简直是手拿把掐。
从前念书的时候,他就是靠着给别人代写论文、检讨书攒了第一资金,可谓是驾轻就熟。
唰唰唰——
陈胜这边写着,黑无常则在旁边研墨。
倒不是他喜欢研墨,而是这样一来,他交检讨时,也能拍着胸膛,理直气壮的说一句。
这份检讨,是咱与陈胜合力才写出来的,你们莫要凭空污人清白。
常人手掌大的墨石,在黑无常手中就成了迷你版。
场面看上去颇具喜感。
没一会儿,一份密密麻麻的检讨文书,就鲜出炉了。
黑无常看的直皱眉头,“这,这能行嘛,”
却见陈胜只是简单描述了一番事情的经过,然后就锋一转,开始拍起司君的马屁。
“安司君作风硬朗,公正无私,宣判之时左手和右手分别摆动了三次和四次,寓意着狠抓三个落实,做到四个必须,处处体现了阴司的律法森严和担当精神。。。。。。”黑无常念道。
有些字他还认不全,所以念得磕磕绊绊。
“在掷判罚令牌时,安司君左手握拳,右手握掌,寓意着两手同时抓,一手抓工作原则,一手抓律法政令,令牌掷地,安司君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以后工作要坚持怎样做为谁做的核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