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零食和水果,告诉它们要乖乖的才能吃到水果奥,阿拉不情愿的走了出来。撕家倒是很配合。
好看的宠物背后都有一个辛勤打理他们的好主人,把两只的毛梳理修剪完以后,我身上已经尽是他们的毛,动物的毛这个季节正是脱落的最厉害的时候。
坐在草地上,把零食分给两只,我摸着撕家的头说:&1dquo;你怎么和个小人一样,那么爱吃水果呢。”然后就听见了门外的车声和人的喧闹声。
脸上挂着笑意的我转头的瞬间僵住了,我想这一刻我长大的嘴巴肯定能放下一个鸡蛋,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自己身上飘扬的狗毛给清理一下,然后对着那双有着幽深眼睛的主人打声招呼说你好之类的。
最后我放弃了,因为身上粘着的毛太多,无从下手,而且在我愣的时候莫一川已经把视线收了回去。
我收了收地上的零食和水果,带着两只进了屋,茫然的换了衣服,躺在沙上,回想那个画面觉得自己蠢极了。
凭什么别人的久别重逢都是唯美的画面,只有我那么糟糕,在飘扬着狗毛的空气里和我的初恋对视,想想那个画面,电影里果然都是骗人的,我哭丧着抱住撕家。
傍晚的时侯两只催着我带它们出门散步,我趴在窗口往对面院子里瞧了瞧,院子里没有人,倒是房间的灯亮着,想着出去应该不会遇见,给两只戴上链子,准备悄悄的出门。
出门果然没有遇见莫一川,拉着两只沿途散步,一辆车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车窗咬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是莫一川的表弟凌临。
凌临下了车,走到我的跟前:&1dquo;好久不见了,还以为认错了人。”
我笑着说:&1dquo;好久不见了。”
&1dquo;怪不得我哥非要住这边,原来是因为你在这里。”他笑着说。
我尴尬的顺了顺头,想要说他误会了,莫一川才不是因为我来的呢。
在我准备解释之前,他已经笑着回到了车里,并且邀请我一会去莫一川家吃饭。看着他远去的车子,我叹了一口气,感到了深深的无奈,想到那个场景,就让人觉得无力。
拉着撕家和阿拉坐在篮球上,想着多待一会儿等他们吃完应该就不用去面对了。
傍晚的篮球上有着路灯照亮,我正趴在撕家的身上呆,就看见凌临坐到了我的身边,他说:&1dquo;我刚才回去和我哥说遇见你的事情,才知道你们没复合呀。”
我笑了笑说:&1dquo;是呀,我今天才见到他。”
我和莫一川恋爱过的事情,大概除了凌临知道,其他人都不太清楚,因为我和莫一川恋爱的时候,凌临还在莫一川的团队里帮他。我和他又从小认识,时常见到,瞒是肯定瞒不住的。
凌临在一旁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对我说,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笑着问他:&1dquo;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凌临犹豫了一下说:&1dquo;这些年你在国外有听到我哥的消息吗?”
我点了点头说:&1dquo;我曾经在纽约广场的电子大屏上看到过他的图片,他现在很好。”
&1dquo;那你就没有那么一刻后悔过?”凌临问我。
我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说:&1dquo;没有吧,我觉得那个时候分手对我们都是最好的选择。”
凌临看上去有点生气:&1dquo;可我不觉得那是可以拿来分手的理由。”
&1dquo;也许吧,谁知道呢?”我站起身来准备带着阿拉和撕家回去。我不喜欢和别人讨论这样的问题,每问一次都会让我难受一次,对于很多人来说那不是一个能拿来说分手的理由,可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我无法接受我视若珍宝的东西最后变成世俗中不堪的存在,我不能让我的爱情和我爸妈的爱情一样,最后变得那么不堪。
离开是我能留给这场爱情最后的体面。
凌临拉住我:&1dquo;当初你们分手以后,他心情一直都不好,我们陪了他整整半年,他才恢复正常,整整两年的时间,他就一直在工作,一个剧组拍完就去另一个剧组,拼命三郎都没他拼。”
我回他:&1dquo;凌临,他努力工作不是为了我,那是他的梦想。”
凌临叹了一口气:&1dquo;谁的心能硬的过你。”
他不再劝服我说:&1dquo;去我哥家吃饭吧,应该快做好了。”
我正准备拒绝他,他抢在我前头说:&1dquo;知道你想拒绝我,不过你就看在他饶那么远的路非得住你旁边的份上,给个面子吧。”
&1dquo;他最近在这有工作吗?”我问凌临。
&1dquo;有一段剧情需要取景,原本定了几个地方,最后他和导演组那边说在这取景,我之前听到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因为想念家乡的父老兄弟呢,直到我看见了你,就解释的通了。”凌临说。
我回他:&1dquo;可能就是因为这地真的合适呢。”凌临帮我牵着阿拉,不准备搭理我了。
到了莫一川家门口,想着一会见面确实尴尬,我说:&1dquo;我不吃晚饭的,就不去了。”
凌临回我:&1dquo;那你自己去和我哥说。”说完,凌临就冲着屋里大声喊了一句:&1dquo;哥,我回来了。”
我赶忙拉着凌临:&1dquo;你是要害死我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