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他:&1dquo;你想的还挺远,八字还没一瞥呢,你什么时候把我娶回家再想这些事情吧。”
莫一川搂紧了我说:&1dquo;你要是愿意,现在我们就可以去领结婚证。”
我笑着推开他,扶着腰坐了起来,去拿手边的浴巾:&1dquo;我要去洗澡。”
莫一川帮我拿来浴巾说:&1dquo;要不我抱你去吧。”
我把他的手打开:&1dquo;都怪你。”他笑了起来。
从浴室出来,莫一川说:&1dquo;刚才有你的电话。”
我接过电话是正则打过来的,和他回了个电话,我和莫一川说:&1dquo;公司那边有事情,我得马上回去了。”
莫一川不开心的看着我穿衣服说:&1dquo;感觉我就是你养的小情夫,共度完良宵,金主就跑了。”
我笑着亲了亲他说:&1dquo;就算是情夫你也是唯一的情夫。”
回到公司处理完事情,我就开车去了医生那里,我到的时候,医生正在浇他的花,看到我进来,他看了看手表说:&1dquo;嗯,今天有进步,只迟到了一个小时,要不是看在你诊金比别人贵的份上,我都不愿意要你这个病人。”
我把包扔在沙上,对着他说:&1dquo;你少贫了。”
gerry放下他浇花的工具,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说:&1dquo;面带桃花,是个好兆头。”
我心里骂他不正经,&1dquo;药有没有按时吃。”gerry问我。
&1dquo;偶尔吧。”我回他。
gerry瞪了我一眼说:&1dquo;你再不好好吃药,我就告诉你妈。
&1dquo;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你说这话你不觉得都对不起你的职业吗?”我说他。
他耸了耸肩,然后说:&1dquo;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抚摸着手里的茶杯,沉思了一会说:&1dquo;我在我和男朋友商量结婚的事情。”
gerry语气轻快地说:&1dquo;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能够看到你对你的纯良男友痛下杀手,遇见你,真的是他倒霉,你下手可千万轻点,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我拿着手边的杂志扔向他:&1dquo;我花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让你打击我的。”
gerry坐到我旁边,一脸痛心的说:&1dquo;我能怎么办,你说你来找我看病,却什么都不说,来了就在我这坐着看心理书,我估摸着你再在我这待个一年半载,我的位置都能给你做了,你就是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过了一会儿,gerry问我:&1dquo;真的想要结婚吗?”
我说:&1dquo;想呀,从和他交往的那一天就想结婚,但是结婚不是你说就结就能结呀,我的责任难道也要压在他的身上?”
gerry说:&1dquo;也许他愿意也说不定。”
我看着gerry说:&1dquo;可是我不愿意,我只希望他能和一个好女孩平和的度过这一生。”而不是我这个病人。
我和莫一川很久没有见面,聊天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春节后莫一川说:&1dquo;见一面吧,我去你那儿,还是你来我这里?”
我说:&1dquo;我去你那里吧。”
我和莫一川约在一家咖啡厅,我到的时候,莫一川已经坐在那儿等着我了:&1dquo;算着你快到了,给你点好了咖啡,少糖多奶。”
此时已经是春节过后,我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两个人一时无言。
我抚摸着咖啡杯子的边沿,避开了莫一川直视我的眼睛,微笑着说:&1dquo;一川,我们分手好吗?”
莫一川平静地说:&1dquo;年前回家,我妈说你半年之前出过一场车祸,我想了想大概就是你说你被公司派去集训的那段时间,你为什么要对我说慌呢?”
我说:&1dquo;没什么撒不撒谎,我所经历的问题是你永远都无法解决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所以告诉你又如何,不告诉你又如何?”
我自顾自地的说着:&1dquo;我们交往了两年半,这段关系让我觉得厌烦了,无了。”
莫一川最后笑了笑说:&1dquo;所以你就想像当初抛弃大提琴一样抛弃我是吗?”
我觉得莫一川这个比喻好像还挺恰当,就点了点头。
和莫一川见完面,我就回美国了,坐在飞机上假寐的时候,我又想起了故事里那个多愁善感的王子,遇到天灾人祸就喜欢说:&1dquo;天哪,这太可怕了,这事落到我头上,我可承受不了,”后来他成了亡国之奴,再后来成为了残疾的乞丐,他终于学会了说:&1dquo;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凡是人世间的灾难,无论落到谁头上,谁都得受着。只要不死,至于死就更是简单了。”
无论是我还是莫一川,我们都会好好的活着,我们彼此都不过是对方的一丁点的灾难而已,总会过去的不是吗?
我和莫一川的开始不曾轰轰烈烈,分开更不曾轰轰烈烈,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个都不是太容易脾气的人。
shir1ey生了一个男孩,丹尼尔想要时常见到孙子,希望她能搬来和他们一起住,最后她暂时答应了。
而我借着工作忙绿的理由,基本搬到了外面来住,我想着被我妈现我心理状况不太好,她又要天天对我念叨。
删掉了和莫一川的所有联系,其实只是分手而已,哪里算的了什么要命的事情,只不过前两年里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到了第三年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忘得快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