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莫池,是连泔水都不配喝的。
所以四更天时,他背着一个干瘪到不能再干瘪的破旧包袱,手中拿着一支还没打开火折子,站在摔碎酒坛的后院门口,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只是那笑,诡异阴冷。
院内的每个房间他都上了锁。
那些女人实在恶心,睡觉不锁门就算了,竟还未着丝缕,大敞着腿酣睡,腿心的恶臭熏得他差点呕吐。
那些女人最爱自己的脸,所以他把人绑住,用帕子死死捂住她们的嘴,用烧红的铁钳在她们的脸上、身上乱划。
她们不是喜欢骑吗?恶心嫌恶他至极,却又趁他睡觉想把他当作安抚工具。
真令人作呕。
所以他还准备了烧红的铁柱,敢出一点声音的,都被他割了舌头。
看着那些女人惊恐绝望的表情,他终于体验到一种情绪——痛快。
还有那个老妇,她最是喜欢用鞭子抽他。
所以他把那老妇吊起来,用带尖刺的麻绳在她身上来回拉动。
看着肥胖如老猪的女人张着没了舌头的嘴干叫,身上全部皮开肉绽,最后一点声音也不出,他觉得还是不够。
所以看到那老妇还有一口气,他拿出从厨房带来的小刀,一刀一刀,认真细致地把烂开的皮肉划开,再割掉。。。
还有那些男仆,他也一个没放过。
五更天时,生意兴隆的怡红院起了大火,觉的人纷纷前去救火。
只是火势猛烈浩大,前去救火的人都叹气摇头。
可惜那么多美貌的女人了。
围观的人有很多,丝毫没人注意不显眼的角落里,有位穿着破旧的少年看向大火的方向,眼中是如烈火一般的光。
楚莫池捂住受伤的肩头,用力按住伤处,剧烈的疼痛提醒着他眼前的一切都是事实。
少年扬起嘴角,转身大步离开,纷纷议论被甩在身后,大火也离他越来越远。
他知道,自己终于离开了那个阴暗恶臭的地方。
“报仇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很痛快?”又是那道男声。
不可否认,楚莫池确实是觉得痛快的。
“你不回答我没关系,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
少年出很久的疑问,“你是谁?”
“我?”男声笑了,“哈哈哈,我就是你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