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寂桓只觉一道惊雷劈在身上。
之前他没仔细看过原身的那些脂膏,自然不知道原身对私处还有脂膏保养。
现在他让身为主角的亲儿子给他涂脂膏,人都不好意思涂了,他还跟个傻·逼似的问为什么不涂!
你说为什么不涂啊!那种地方人怎么好意思给你涂啊!
还写的那么清楚!滋润养身!
好了,这下楚莫池不仅觉得他故意装傻,还知道他一直靠脂膏养身。
人肯定想,哦,原来他师父身子没长好,一直靠外物滋养生长,他好可怜哦!
顾寂桓裂开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彻底没了。
楚莫池悄悄看了一眼男人,看到他脸色有些难看,手指绞了两下衣角,开口说道,“师父若是不介意,徒儿也可以给师父涂抹的。”
顾寂桓回过神,抬手捂住了脸,生无可恋道,“先放着吧,小池今晚已经很辛苦了。”
缓了缓情绪,男人再次开口说道,“对了,小池去把下午为师给你的祛疤膏拿来,为师帮你涂抹一下后背。”
少年默了默,应了一声去了偏屋。
顾寂桓在人走后气急败坏捶了一下枕头,心中骂骂咧咧,拿过里衣套在身上穿好。
楚莫池很快回来,小桌上的脂膏已被收到一旁,他把大盒放在上面,坐在床边有些无措。
顾寂桓放好脂膏过来,就看到少年像木头一样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瞬间想到肯定是亲儿子不想让人碰他,但是他是他师父,他又没办法。
唉,可他也没办法啊!
这是任务啊,不完成他没修为啊!
男人扬起一个笑脸,走近床边说道,“小池别愣着,把衣服脱了,为师好帮你涂药膏。”
楚莫池沉默不语,顿了顿伸手开始解系带,已经有些显形的喉结微不可查地滑动了一下。
刚沐过浴,少年穿的不多,一层外衫一层里衣,两下上身就脱了干净。
为了留住修为,顾寂桓硬着头皮上前拿过药膏盒打开,挖了一些药膏在手心,说了一句,“小池,为师要开始了哦。”话落,抬手往少年肩头的大块伤疤抹去。
楚莫池在被触碰到那一刻,身子便微不可查轻颤了一下,“嗯。”
得了回应,再看少年的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怒意,顾寂桓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认真仔细地涂着药膏。
楚莫池身上的疤很多,最开始是为了任务,没涂两处疤后顾寂桓就认真了起来。
人小小年纪身上就这么多疤,还不都全拜他所赐!
顾老父亲越看越愧疚,手上动作都不由得轻了起来,生怕会再次弄疼少年。
温热触感在后背缓缓移动,时而轻抚,时而揉弄,药膏清清凉凉,两种甚有差别的感觉同时传来,竟也和谐舒适。
楚莫池眼眸黑沉如墨,手指紧抓裤边,‘我为师父涂过脂膏,现在他也在为我涂脂膏,我和师父,这般算。。。’
手指突然用力拧了一下大腿,少年回神,‘师父那么好,不可随意猜想师父!’
夜间清静,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灵兽的叫声。
竹屋小院烛光昏黄,身穿纯白丝薄里衣的男人散着一头如瀑墨,正坐在床边神色认真,动作轻柔地为身前的少年涂抹着药膏。
少年赤裸上身,精瘦的身躯布满伤疤,抿住薄唇沉默不语。细看便会现少年身体紧绷,一双粗粝的手紧抓裤子的布料,似是忍耐克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