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雨:“没事吧?”
沥风:“没事,他只是给我号脉,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
苏轻雨:“估计是他上次伤了你,现在见你活的好好的,不自信了。”
沥风被她说的一乐,不过现场有个人却是乐不起来,那就是苏慕北,他是除了当事人,唯一知道内幕的人了。
经此一闹,已经耽误不少时间,后面还有不少吊唁的人在等着,苏慕北清了清嗓子,吩咐继续。
等所有人祭奠之后,站在院子里的家属也纷纷进屋祭奠一番,自此整个祭奠算结束了。
一番客套之后,南诏王正要回到客房休息,却突然对苏慕北说:“家主,我对那个被尊者关注的小子有些兴趣,劳烦通传一声,让他去我那一趟。”
苏慕北虽不知其意,但依然应是。
沥风也有些好奇,走进南诏王的上等客房,这是一个庭院,里面有不少官兵守着,得到通传后,沥风来到客厅,见洛子予坐在上面,国师与礼部尚书也在,而那两名护卫则站在门口守着。
沥风正欲跪下行礼,南诏王却制止到:“江湖不比朝堂,这些俗礼就免了,坐吧!”
沥风本就不愿意跪,见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弯腰躬身道:“草民沥风,见过王爷,见过国师大人,见过尚书大人。”
南诏王抬了抬臂,示意沥风坐下,然后说:“沥风,早在龙头会上,本王就听说过你,还当真是一鸣惊人啊!”
沥风连忙谦虚道:“王爷谬赞了,小子只是侥幸。”
南诏王笑到:“哈哈,你也别谦虚啦,哪来那么多侥幸,若侥幸都能得到第一,那么龙头会举办的还有何意义啊!”
沥风没有接话,只能微笑待之,南诏王:“国师!说起来,这沥风还得喊你一声师叔吧?”
国师连忙应声:“回禀王爷,是的,只是老臣入朝之后,已多年没有回山门了,却是没有见过贤侄。”
南诏王:“嗯,国师一心为国事操持,难为你了。”
国师连忙回:“为臣之本分,荣得皇家天恩,自当死而后已!”
南诏王笑了笑,说:“国师,我刚才都说了,这里是江湖,不是朝堂,不需如此拘束。”
国师:“王爷,臣十六年前离开江湖,心中便再无江湖,只有朝堂。”
沥风见两人如此,有些糊涂,感觉王爷有些咄咄逼人,更是感叹堂堂天剑门长老,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如此卑微,却只因他是王爷,同时也感叹朝廷的三驾马车,看来国师这驾已经名存实亡了。
沥风又看了看礼部尚书,见他欠身危坐,生怕惹祸上身,心中更是感叹,堂堂六部大臣、二品大元,也没有想象中威武嘛。
南诏王:“唉!无趣,无趣,沥风,你陪本王到外面走走,跟我说说江湖上的趣事,总比对着他俩好。”
沥风虽猜不到南诏王的心思,但总有一种感觉,他是故意要支开国师与尚书。
沥风跟着南诏王来到院子,寻了一处凉亭,随身伺候的丫鬟连忙上前打理一番,南诏王便让她们退去,示意沥风坐下。
南诏王:“沥风,给我说说你吧,据本王了解,在龙头会之前,可从来没听说过你,而你在龙头会大放异彩,着实让人好奇呢!”
沥风笑了笑,说:“回王爷,我本就是天剑门一微不足道的弟子,而龙头会比的也不是真正的武功实力,确实是侥幸的。”
南诏王:“呵呵!风弟不必拘谨,了解本王的都知道,我从小便心向江湖,喜欢江湖的快意恩仇、无拘无束,你若不嫌弃,你我兄弟相称,交个朋友如何?”
沥风连忙站起身,行礼说:“王爷,请你收回成命,草民万万不敢当!”
南诏王:“你坐下,年纪轻轻,怎么如此迂腐,王爷也是人,也有亲…朋好友,在朝堂难有真心至交,但你在这江湖之中,又顾及什么?”
沥风:“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江湖在这天下之中,又如何能与朝堂区分。”
南诏王揉了揉额头,想到是自己太直接了,于是笑到:“算了,不说这些了,刚摆脱国师那个老顽固,又遇到你这个小顽固,无趣。”
沥风苦笑,没有吱声,南诏王也笑了,说:“算了,你还是给我说说,你在江湖上见到的趣事吧!”
傍晚时分,沥风回到住处,心中一直想不通,南诏王找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像他所说,就是想了解江湖趣事吗?可是要了解江湖趣事,找个老头子,比他知道的不是更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