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情反问到:“他不该死吗?”
苏轻雨笑了笑说:“该死,要是遇到我,他会死的更惨。”
沥风又一阵恶寒,苏轻雨这话他信,这女人心狠手辣,啥事都做得出来,想到白情的话,感叹到:“哎呀!刚才我差点成为第二个东方钰了!”
苏轻雨说:“所以记住了,色字当头一把刀。”
白情却笑了起来,说:“不过今天,我没给你准备噬心蛊。”
沥风看了一眼苏轻雨的脸色,连忙转移话题,说:“白情姑娘,因为这事牵扯到我妹妹李子依,所以你必须跟我走,到府衙将经过说清楚,至于你会受到什么处罚,你自己应该也能想到。”
白情苦涩一笑,说到:“做你妹妹真好!”
沥风见白情不说话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开口说:“谁都有自己的无奈,你杀了东方钰,这无可厚非,但是,你又为何要杀东方子路,去陷害我妹妹李子依?”
白情笑了,说:“要陷害李子依的不是我。”
沥风连忙问:“那是谁?”
白情看着沥风,就这么看着,苏轻雨心里不舒服,说到:“他有那么好看吗?”
沥风尴尬的咳嗽一声,白情笑着反问:“你说呢?”
沥风不敢让她们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到:“到底是谁要害李子依呢?”
白情苦笑一声说:“余子牧。”
沥风一愣,他确实怀疑余子牧,可是一直想不明白,余子牧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情不回答,沥风也没有继续逼她,只能将她送到府衙,由府衙去查好了,他只要李子依没事就行。
此时的庐阳府衙,李文涛站在大厅里,看着白书龙,眼里的寒芒让白书龙不寒而栗。
白书龙看了看府衙的前厅,只因李文涛一剑,便轰然倒塌,变成了一片废墟。
而捕头已经告诉他,庐阳城东城门,也被李文涛一剑劈开,守城官兵死伤数十人,也没能奈何他。
这些年,朝廷渐渐摆脱了天剑门的支配,白书龙也就存在轻视天剑门之心,所以他敢直接抓李子依,现在看来,难道天剑门要重新争夺权力吗?
白书龙此时,真正面对李文涛,才知道有些人他惹不起,他丝毫不怀疑,若是李文涛要杀他,他绝无逃脱的机会,他也丝毫不怀疑,李文涛真敢杀他。
李文涛进来后,只说了一句话:“我叫李文涛,来接我女儿回家。”
白书龙后背已经湿了,他在盘算该怎么做,若不反抗,直接交人,皇帝追究下来,他又如何交代;若反抗,他也就不用交代了,因为自己已经交代在这了。
他后悔了,后悔不该贪功,自作主张的抓人,而是应该先奏报皇帝,让皇帝抓人。
他在等,等皇帝的指示下来,可是皇帝的指示却迟迟不到,这深更半夜的估计也不可能来指示了。
白书龙一咬牙,心里拿定了主意,还是命比前途重要,先放人保命再说,于是连忙说:“呵呵!不知真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海涵,本官也是职责所在…”
李文涛冷哼一声,直接打断白书龙的寒暄,说:“哼…屁话少说,我女儿若少了一根毫毛,我要你白氏一族抵命。”
白书龙心中火起,却不敢作,强行压下,吩咐左右将李子依请来,又挤出笑容,对李文涛解释:“真人说笑啦,我保证令千金毫无损,只是请她来配合调查一下而已。”
此时的皇宫,皇帝的书房里,洛文言披着一件大衣,正在和天机阁阁主下棋,夜已深,两人却依然精神抖擞。
阁主放入一颗黑子,笑着说:“陛下若再一心二用,这局恐怕得输喽!”
洛文言笑而不语,紧跟着丢下一颗白子,朝阁主拱了拱下巴,阁主看着棋盘,哈哈笑了起来,说:“哈哈!大意了,大意了!”
洛文言说:“一心二用的人不是我啊!”
阁主说:“呵呵!瞒不了陛下啊!我在想李文涛就真不怕陛下生气?”
洛文言抬手点了点他,说:“你啊!真滑头,他李文涛自揭其短,我又为何要生气?”
阁主笑着说:“看来他白书龙这次是失算喽!”
洛文言说:“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人之常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