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风没好气的说:“原来你天天喊我公子,都是假的啊?”
张墨海却死活不带沥风睡,沥风知道这小子的坏心思,也懒得理会他,便到自己屋里,苏轻雨已经躺下,懒洋洋的说到:“你想干什么?”
沥风笑着说:“什么都不干,看你睡好了没有。”
苏轻雨坐了起来,看着沥风,突然笑了,沥风见窗子没有关,便去将窗子关上,心想这丫头,这么冷也不知道关好窗户。
他刚到窗户边,一阵凉风吹来,他感觉身体一寒,连续咳嗽了几声。
苏轻雨听到沥风咳嗽,问到:“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沥风将窗户关上,开口说:“还知道感冒啊!睡觉都不知道关门窗。”
说完却又咳嗽起来,他突然感觉心口剧痛,差点没晕过去,吐出一口血痰。
苏轻雨连忙跳下床,她见沥风表情痛苦,让沥风坐下来,给他把脉,她能感觉到,沥风现在的身体,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体非常虚弱,生机已经快要耗尽,今天沐兆阳那一下,恐怕更加了他的生机流逝。
苏轻雨告诉沥风只是感冒,让他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她又开了药方,让张墨海去抓药。
这大晚上的,沥风本想说明天再去买药吃的,苏轻语却坚持必须现在去,张墨海知道沥风病了,那还等的了明天,连忙披上外套出门了。
张墨海走后,苏轻雨让沥风去床上躺好,她便坐在桌子旁呆,沥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感觉胸口闷,酒劲便上来了,不一会便睡着了。
苏轻雨再想,要用什么办法给沥风延续生命,沥风虽然吃了地精,可是他没有能力将地精融入身体,只靠地精外散的精气肯定不行。
依靠地精的滋养,若不受伤,再加上自己给他调养,估计活个三五年不难,只是三五年时间,还是太过短暂,她不想也不愿意见沥风死去。
这时张墨海已经回来了,她接过药材,抛去头脑里的胡思乱想,便下楼煎药去了。
一个多小时药才煎好,她端着药碗进屋时,听见沥风正在说胡话,说的含糊不清,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将沥风扶起来,现他烧了,头很烫,不过这药也有去烧的作用,便轻声将沥风喊醒,沥风却只是迷迷糊糊的醒来。
沥风邹着眉将药喝完,便再次睡下,苏轻雨知道药很苦,想着沥风喝药时的表情,不自觉的笑了笑。
可是一想到他的身子,又是一阵心疼,她气沐兆阳,可是她也知道,这事赖不上他,他的那一下只是加他的病罢了。
这一夜苏轻雨没有离开,她坐在沥风床边,想着如何给沥风续命,沥风倒是睡的很香,昨晚的药也确实有用,他醒来便感觉没事了。
却现苏轻雨趴在床沿睡着了,看着她乌黑的长将头埋在下面,弓着腰,沥风心里一阵心疼,却也是喜欢与感动。
他想将她抱上床睡,也知道一动她就会醒了,正在他纠结该如何做时,张墨海在外面喊到,李子依被官府派人带走了。
沥风心里一震,苏轻雨也被吵醒了,她见沥风起来了,笑着说:“你好啦?”
沥风说:“你上床睡会,依依被抓走了,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苏轻雨连忙问到:“谁抓走的,什么情况?”
沥风说:“等我回来告诉你。”
说完便向外走去,苏轻雨也没心思继续睡觉了,跟了出来,刚出门便遇到东方璃,是他让人通知沥风的,正在这等沥风一起去府衙。
东方璃与张墨海,见沥风二人一起从屋里出来,同时露出异样的眼神,只是见沥风着急,也没有打趣他们。
东方璃安慰沥风说:“沥兄,放心吧,官府不敢将李子依如何的,也就是配合调查一下,走个过场而已。”
沥风也知道官府不敢动李子依,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几人很快来到了府衙,也没人拦阻他们。
一直来到后堂,了解情况后,他们大吃一惊,原来官府在李子依的住处,搜出了散魂香,而东方钰正是死于此药,而且当晚就是与李子依共同喝的酒,这样以来,李子依无论如何也脱不清干系了。
现在李子依已经被关押,只是涉及天剑门李文涛,这事需得先报皇帝。
沥风怒道:“不可能,白大人,李子依有承认杀害东方钰吗?”
白书龙开口说:“证据确凿,难道不承认就能抵过吗?”
沥风说:“有什么证据证明,李子依杀害东方钰?难道就凭她有散魂香?这东西各大药铺多的是,即使有也正常。更何况,她又如何能杀得了东方子路?”
白书龙说:“你是什么身份?本官如何断案用的着你教?”
沥风见白书龙今天的表现,明显与前天不同,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无法干涉官府断案,于是说:“我要见李子依。”
白书龙冷哼一声,说:“她是要犯,岂是你要见便能见的?”
沥风心中火起,苏轻雨连忙拉住沥风,对他使个眼色,沥风虽不明白,但也知道冲动解决不了事,万一自己再被关起来,那就更麻烦了,他只盼义父能够快点赶来。
沥风又要求去看看东方钰的尸体,被白书龙厉声拒绝了,最后在苏轻雨的劝说下,离开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