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只还有一条。便是这宫中城高。若是不急攻破,挟持官家。怕城中其他禁军反应过来,到时事情怕有翻覆。”
兖王却是冷着脸笑道:
“这事倒不用操心。那宫门进出,我已有安排。”
兖王这里磨刀霍霍。邕王那边尚歌舞升平。近日邕王已得了官家许诺。不日便会下了旨意册封邕王为太子。
邕王坐那银安殿。身前已然聚集东宫属臣雏形。
有那官员贺喜道: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这眼看这大事可成。”
更有人夸赞这储位便应是邕王的。天下宗室便无人能及邕王才智。
邕王却道:
“父皇仁德。我做得太子,定辅助父皇安邦定国。稳渥朝纲。
今朝上官员已然得了消息,便是那往日亲近兖王的也大部迷途知返。当真可喜可贺。
便是我往日政敌也都沉寂。便如袁文化,先正和英国公斗的正凶。且是影响不到朝局。”
有那邕王府詹士笑着附和。
“可笑这袁文化,沙场睥睨。却过不得这美人关。
那英国公女儿便是再是美貌。那官家也不可能让他迎娶。他却好,正杀了英国公三个女婿。
把英国公气的七窍生烟。
哈哈哈!”
“嗯!这样也好。现在西郊将校多是外调而来。现便是英国公一系也是被指婚一事拖累,做不得动作。
我立储之时却是稳妥了。”
……
眼看这汴京城中春暖花开了。皇帝又议了储位。一切都欣欣向荣。
可齐国公府里却是未见暖意。
自嘉诚县主入了齐国公府。这府上便未成消停。
那每日的晨昏定省是没有的。反过来倒要平宁郡主每日去齐衡的院子里照顾嘉诚。
齐衡本便不喜这嘉诚县主。这般便是更是讨厌了。这夫妻两便是夜晚见面。
齐衡到了白日,便躲在书房不出来,只为少见嘉诚,也少些烦恼。
可这却恼了嘉诚。她费尽心机为得那般。哪里容齐衡如此慢待。
这一日,嘉诚耐不住便去了齐衡书房。恰巧赶上齐衡书画。只听得齐衡再屋中吩咐女使。
“芝草,把那砚里再填些水来。这墨却是有些干了。”
便又听一女声答应。
“是的小公爷。小公爷这画越画越的好了。”
“嗯!若是觉得好时,今日这幅画毕了,便送于你。”
齐衡说罢。那女使却是高兴。
“既公子这幅是我的。我可要好生给小公爷磨墨。且是……”
屋外的嘉诚却是气坏了。这齐衡每日里和她无有话说。在这里却和那女使作画聊天。
说不得向一旁随行的女使施了眼色。
那女使上前便是对着书房门便是一脚。
“咣当!”
那书房门洞开。却是吓得齐衡一跳。
那磨墨的女使更是惊的不行。见是嘉诚。忙上前施礼。
“县主妆安。”
可迎接她的却是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