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宽容。方使我能一展抱负。若换了他人怕是不能。所以无论是兖王还是邕王亦或是其他人,皆不能如官家。
人皆言我得罪邕王,不近兖王。但他们具是不能容我的。”
袁文化也是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酒烈,但却好入口。袁文化似曾从哪里喝过。刚刚的话来的莫名。去的也突兀。
转又说些其他。
“如此美酒,小桃也能寻来,倒是好暖身。”
小桃却道:
“主君事忙,许是没有主意。我们府外的巷子里。开了间酒卢。酿的大酒甘烈。人喝了皆言好,却是没开两日,便远近闻名了。”
“哦!”
“只是这酒卢怪异。人家皆写是酒旗高挂迎醉客。她家的酒旗却不写酒字。
只在酒旗上写着,云栈洞府,天蓬人家。
甚是莫名奇妙。”
袁文化哈哈一笑。
“这猪八戒开个饭庄都得被自己吃光,若是酿酒,大师兄倒是可以,高低酿个猴儿酒。”
小桃却是糊涂了。
“主君怕是认错人啦。那家开酒卢的,据说乃是姓高。不姓朱。”
“嗯?”
袁文化张大嘴边,这人莫不是她。
……
却说齐小公爷回了府。将自己的院中好顿收拾。这才又把菜热了热。
亲自去了正房将父母请来。
“若无父亲母亲悉心教导。断没有儿子今天。
儿子特去樊楼定做了此宴。好请了父亲,母亲来吃酒。以些父母教导。”
平宁郡主这几日忙的紧。不是去赴邕王家的宴。便是去赴荣家的邀。
高低要给儿子挑一门好亲事。
今日偶得闲,儿子又摆了谢宴。当真是欣慰非常。自讨不负自己对儿子的一片心。
“你自幼苦读,这功名都是你寒暑不移。早晚不辍得来的。”
一旁的齐国公只是傻笑。扶了自家夫人入席。
齐衡看父母入席。
便坐那孝子样,于桌前跪拜谢父母养育之恩。
只喜得平宁郡主笑着叫了女使把齐衡扶起。
“母亲,这便是樊楼最出名的炒菜。儿子同年聚会时曾吃的。想着母亲应是喜欢的。今日便买来献与母亲。
母亲尝尝。若是喜欢。便让那厨子以后长给我家送。”
平宁用筷子夹了。这口中吃的香。心中更美。
齐衡又倒了酒。
“母亲再尝尝这天河琼酿。却是近几日在京中鹊起的美酒。端是酒甘且烈。但却不呛人。”
平宁喝了酒。那酒果真甘列。
齐衡又命人一盏一盏的把那走马灯端来,上面尽画了孟母三迁的故事。
正挠到平宁的痒处。便更加欢喜了。
齐衡见铺垫完成。母亲也高兴。
这次跪在地上道:
“母亲对儿子的好,儿子谨记在心。今儿子有一事相求。”
平宁正是高兴的时候。便道。
“我便只你这一个儿子。你便说了。只要为娘有的都不吝啬。”
齐衡这才道:
“母亲。儿子现在得了功名。想要寻个外放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