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皇后听顾家的稀奇事听得好笑,却听内侍说有对她不利的事情。
曹皇后看着内侍。
“哦?何事?”
内侍这才道:
“平宁郡主的儿子齐衡,爱恋盛家六女。但陛下已然把那女指婚给了卫国公。
今日齐衡却在顾家,想要劝卫国公退婚。被卫国公当众喝骂。
卫国公言。齐衡不过是荣贵妃家和邕王两家争夺的花魁。
并说邕王寻了街头无徒。意图截杀荣妃妹妹荣飞燕。”
曹皇后听了,勃然大怒。当即便把那九连环一扫扫到了地上。
“他敢。”
闭着眼睛又缓了缓神。
“这邕王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是这区区小事,都办不明白。”
“娘娘,那这事还办不办?”
曹皇后把眼睛一睁开。
“此等事情他都不能替我分忧。我还能指望什么?当然要办。不但要办。更要办的利落。”
“那卫国公所说有人证,物证的事?”
“这个袁五郎。看着不争权柄,不陷党争。没想到这消息却是很灵通。
无妨。些许事情在未动前,不过是虚造。下人酒后胡言罢了。”
……
皇后听听热闹。皇帝却被烦的不行。那登闻鼓敲了。皇帝是要问案的。
现在皇帝便坐在一座偏殿,面前待着此次顾家涉案的人等。
被顾廷炳告了。那顾家的顾宴开和顾廷炳父子必然到场,兖王父子也被叫了去。
唯独袁文化郁闷,这事自己做的隐秘,并不涉及自己。官家却也把他给叫去了。
那顾廷炳的丈人跪在下面痛哭流涕。
“陛下。臣的女儿死的冤枉啊!她是被人给捉了去,不但被人奸污,还被他公公给活活打死。陛下要给臣做主啊!”
仁宗其实是早便有人把今天宁远侯府的事情报于了他。但还是问了句。
“爱卿不必担忧。若有冤屈,朕定然给卿家做主。你且把事情完本说出来。”
顾廷炳丈人这才把今日事细细讲来。
“回陛下,昨日,宁远侯府开宴。但我女儿被人捆绑着脱了衣服被塞到了暗室。
后来兖王家四子便到了,行那禽兽之事。
那兖王四子更是那丧天良的顾廷炳领去的。顾家事败,便将我女儿给活活打死。
杀人偿命。望陛下下旨严办。”
“哦!赵铖。你这畜生,你待怎么说?”
兖王四王子被仁宗这般一喝,连忙跪倒在地。
“回陛下话。昨日是顾府的顾廷炳带孙儿去的哪里。言那里有美人可享受。
孙儿一时色迷心窍便被顾廷炳给骗入了里面。
但孙儿不认此罪。那地是顾廷炳所设。人也是顾廷炳安排。和孙儿一点关系没有啊!这都是顾家栽的赃啊!请陛下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