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晨今日却是单包下了南曲社,请得一干人等。却是坐了三四桌人。
有人便笑道:
“长枫兄弟也不知如何将思晨兄交下的。
这请了这多的人来。却是要等你来才开场。”
盛长枫连忙鞠躬道歉。
“今日全家去我五妹妹那里去看小外甥。祖母,父亲皆去了。大人不说归。我却是不敢走的。
这失礼处却是给各位赔礼了。”
李思晨忙拉了盛长枫笑道:
“莫听季山虚张。我们也是刚到。点了几个小曲。倒也听了一阵。”
那季山翻着白眼道:
“哪个来是听小曲的。自是来看女相扑的。”
众人听了一阵哈哈大笑。
李思晨却将个戏单子递给盛长枫。
“我们已经点过一些。你也来点上两出吧!”
盛长枫点了出傀儡戏,也便将戏码还了回去。
人既齐了。李思晨便让戏班子开了戏。
开场的倒是出杂戏。那些戏子披散下头,穿着艳丽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怪不得这宋时女子但凡是想要勾引男人的,具披散下头,做这勾栏样式。
一众戏子出场,却是直把盛长枫的眼睛都看直了。演过艳段,却是进了正剧
这段的唱词却是请了人来写了的。有那爱曲的却是念了又念。
“这唱词据说是请了名士新填的词。端的词藻清丽。入耳悦听。”
“这要说是作词,我们中便有一个。思晨兄惯是好写词的。若是思晨兄来写。怕是更好。”
说到唱词,便有人奉迎李思晨。李思晨却是笑着道:
“诶!我们这里便有个作词好的,你们可莫让我班门弄斧。”
众人皆问是谁。李思晨这才说道:
“庄学究是人所共知的大儒。长枫兄便是其得意门生。
对了,长枫兄有一一母同胞的亲妹,却是才比谢道韫。作诗填词更是一绝。”
李思晨是几句便将话题转到墨兰身上。
盛长枫一听夸耀他兄妹两个也是高兴。便把那墨兰往日诗词念了几给众人。
李思晨感慨道:
“也不知何等人物可配得上令妹这样大才。”
盛长枫道:
“我五妹夫曾言,他家有家奴得了侯爵伯爵,若是想嫁,不过一句话,便过去当侯爵大娘子。
但我妹妹却是不应,终要嫁个自己称心的。不论身份。”
李思晨一听。我去,这哪里是不论身份,分明是看不上侯爵。这莫不是要嫁入王府,公爵之门方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