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本册子在前庭当众烧毁。北伐一案,已查到得按律法判决。枢密使韩章御下不严,罢枢密使职,调离枢密院,降为尚书令。现在未查到得就此作罢!
望你们以后勿要再犯。否则严惩不待。”
立时有官员带头跪地高呼“陛下仁慈。”
满朝文武皆跪地山呼“陛下仁慈。”
一场浩大的北伐案便如此草草收场了。
有得意的。有失落的。更有劫后余生的。
盛紘回了家中到了葳蕤轩,见了王若弗和华兰叙话。
华兰忙给父亲请安。
盛紘看了一眼华兰道:
“华兰,你婆母得了重病。你不在家祈福,回娘家做什么?别让人挑出礼来。这名声坏了,人也就废了。”
华兰一脸惊愕:
“父亲何出此言啊!我却不知婆母病重,父亲由何得知的啊?”
盛紘皱眉道“你竟然不知此事?你夫婿便没告诉你?”
“无有啊!父亲这事怎么说起?”
盛紘见华兰这般模样,怕是真的不知。便道:
“昨日里,卫国公已经将报假条子递到了吏部。说因前嫡母病重,在家祈福。
你也和你母亲少叙,差不多便回家吧!”
华兰听了,急忙忙和父母亲告了别,回得忠勤伯府。
盛紘看着离去的华兰楠楠道:
“呵呵!连华儿都不知此事,这事怕不是卫国公拿来搪塞躲灾的。”
王若弗听了一嘴。便疑惑问道“官人说的是何道理。卫国公怎么就躲灾了。”
盛紘原本是不想说的,但又想下朝路上满朝文武皆在议论,卫国公原本跟他嫡母水火不容,使了计谋,将嫡母遣回老家看祠堂,岂会在乎他生病不生病。
这事儿来的又这么巧。卫国公前脚报了嫡母重病,请假回家祈福。
后脚枢密院的人犯便被截了,又搞出个《百官罪述》。将锅甩了个干净。
你看罗、许两位大人惊恐模样不由得人怀疑卫国公早就知晓了。
盛紘想到这里,便把事情原委,便跟王若弗说了。
王若弗道:“这袁五郎倒是因祸得福了。”
盛紘翻了个白眼,他这大娘子当真是蠢笨,竟真信了这蠢话。
这算是跟他说不清了。
两人说话间,如兰从外面进来,便低眉顺目的无精打采。给父母请了安便坐在一旁呆呆想事。
王若弗见了如兰不高兴的模样便问:“今日在学堂如儿可是受了什么委屈,那个又惹了我们如兰大小姐。”
如兰嘟着嘴:“今日学堂清净,顾二叔和五哥哥没来,墨兰也没来招我。只是太过寂静有些不适。”
王若弗见如兰模样便知,是没见到袁文化心中不快。便道:
“你五哥哥嫡母生了重病,请了假在家为她祈福呢。你若有空也去佛堂祈福。”
如兰听了这话脸色才好了起来。
“那个老虔婆,她如何苛待我大姐姐,又孽待五哥哥。不诅咒她便是好的了。哪个会去给她祈福。”
王若弗一下捂住如兰的嘴。
“我的小祖宗,你可小点声。你以后可是要嫁过去的。现在卫国公虽然过继出门了。但也是正经长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