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惊,说顾廷烨的文章是状元之才就够惊世骇俗得了,却又说中不得进士。
长柏道“仲怀文章好,我是知道的。但既然是好的,为什么上不得榜?”
袁文化却还想着拉顾廷烨当他手下,便竹筒倒豆子,不加隐瞒的说了。
“仲怀为杨无端打抱不平之事,被你大哥告于朝廷,陛下说,让仲怀和杨无端一样,五十岁后再来考。”
顾廷烨听了如缀冰窟“这,这,不过是儿时的戏言啊!”
袁文化却在一旁道“仲怀,上次可记得我说的话,你武艺这么好,不如和我一起战场杀敌,博个爵位如何啊?”
顾廷烨现在哪里还听得别人的话。几年来的愿望一朝成空。心里哪一个伤心能解释的。
长柏却在一旁问袁文化“袁兄可有解决的方法?”
袁文化却道“解决?为什么要解决?仲怀生来便带着顾侯的原罪,这顾家大郎如此陷害,却是结了顾侯休妻再娶得债,父债子偿。正好脱了桎梏。”
盛长柏眼里,袁文化是离经叛道的。世人哪个便如他一般要和家族撇清关系。
可顾廷烨突然眼睛一亮,舍去所有阴霾。长身一恭。
“谢国公告知,更谢国公解惑。某家愿跟随国公从军。”
袁文化拍拍顾廷烨胳膊。
“君子自强不息。这才是好男儿!”
等顾廷烨回家便收拾了行装,便去找了袁文化。这是后话。
袁文化又宴请西郊将校,将顾廷烨的事情说了。
这当年顾堰开便是为了这帮袍泽,休妻娶得白氏。这些将官哪里能不承情?
自此,袁文化是把顾堰开用完,不在乎他的生死了。这一口气不来就吐血而死,哪个受得了。前期投入岂不白费?
却说盛大人下了朝,来在寿安堂看老太太。把朝上听说的袁文化查案说与老太太听后,又道:
“母亲,这卫国公昨日将枢密院武库官员捉了个全,却又私放了西郊犯事将军的家小。如此不智,怎么是好?”
老太太听了却点头:
“你怎么知道他不智?这怕不都是他的算计。他先是捉全了武库官员,这是必然,若不然如何办案,便是得罪遍了,也是要做。
我听你说先前,都是御史台冲在前面,直到狱中人犯被杀车出手。这应该是原想明哲保身,后看出御史台都是草包,这才出手。
这出手一击既中。也说明了他的能力。”
盛紘这才释然,但还是有遗惑。
“那为何要放了那高翔的家小。”
“这武官征战沙场,不过求个封妻荫子。袁文化如此对武官家小,以后哪个武官不心向他。”
盛紘听了点了点头,转又惊鄂的看着老太太。
果不其然,第二日早朝,袁文化本还要逍遥几日,便被叫到了朝堂上。
有官员出列启奏:
“禀陛下,臣参卫国公,爆孽成性。前日将枢密院武库大半官员捉了。严刑拷打。所用刑法,骇人听闻?”
仁宗看了看下面的袁文化道“袁爱卿可有答辩?”
袁文化出了班施礼后道:
“启禀陛下,臣确实捉拿了武库的涉案官员。也用过刑。但说我爆孽,我却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