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化却道“仲怀,我听西郊军中将官言,汝父有疾,气急时或有咳血。却是要当心些。没要让家中人气头他。这病可大可小的。”
顾廷烨闹得一愣,想不出袁文化的用意来。只是谢袁文化关心。
袁文化觉着这个顾廷烨人品还是行的。自己又要抢他机缘,心中有些不忍,便道:
“仲怀便是一门心的想走文官的路了吗?若是哪日想走武将路子,到时你来找我,若是起了战事,以仲怀的身手,博一个万户侯是有可能的。”
等顾廷烨走了,长柏便问“袁兄何故突然提起顾侯身体?”
袁文化知这盛长柏和顾廷烨相交莫逆。,又莫名看着长柏道“仲怀,未成婚便养了外室。哪个好人家把女儿嫁给他。顾侯这以后有的气生呢!”
长柏听了这话。深以为然。当初见了顾廷烨回来,他便觉不妥。又想想。忽又道。
“袁兄,莫不是在表明心意,自己不会这样。”
袁文化点着长柏笑道“长柏便是个爱读书的。什么话总要找出潜语来。但既然长柏如此想,变回去帮我传话给五妹妹,说我不会做顾廷烨这般糊涂的事情。”
“哪个要帮你传话。这事情是还要观其行的。”
长柏说罢。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便盛长柏如是说如兰,而如兰果不其然,为这事生气呢。
今日,如兰姐妹三人一起去盛老太太处请安。
那墨兰道“五妹妹可听了。”
“什么?”
墨兰这又道:
“我们京中出了个大才女。写的一手好词。我还记得那词名《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昨夜雨疏注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注。
端是美极了。”
如兰听了,也是感受到词中之意。口赞。
“这等词,当是女中第一等。”
“可说的便是。现在满京中无不夸赞。说这女词人世上再也难有。”墨兰说说着便是笑了。
“四姐姐何故笑。便是人家的了女状元。也与你何干?你又不认识。”如兰倒是疑惑。不禁于队伍中回头看了一眼墨兰。
“认识到谈不上。但却是熟人的家人。”墨兰依旧在笑。
“哦?你倒还有这幸运。能和此等高人扯上关系?”
墨兰这次倒是不打哑谜了道:
“五妹妹这就夸错了。那人现在五妹妹没见过,可以后却要在五妹妹手下行事。”
如兰见墨兰笑得蹊跷,以觉不是好事。只回头又看了一眼墨兰。
还不等如兰再问。墨兰便道:
“说来那人也是几百年的世族嫡女出身。书香门第,耕读传家。只是近百年家流落外族之地,可也有响当当的家业。”
如兰听了便感觉有些猜测。
墨兰又道。“此女便是卫国公从应州带回来的何氏女了。”
如兰一听,立时一个头两个大,再听不得别的,只有嗡嗡作响。
这女子,如兰是知道的。却不想却是如此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