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伯爵说完已经气的胡子都抖了起来。
“现如今最要紧的是将那丫鬟找回来。听到了吗?”
袁夫人也没了气焰“伯爷,那就将那丫鬟找回来,给她喝了去子药,说那是郎中诬陷。便可以了。”
袁文纯在地上也道“对,对,对,那样我再去衙门里告他个诱骗府中丫鬟便是。”
老伯爵听了不置可否,坐在一旁太师椅子上,思索半天,也不说话。
袁夫人最是了解这个老伯爵,那是半点脏事也不愿过手。便道。
“伯爷不用生气,到时多给那丫鬟些银钱,也算恩典了。”
袁文化在一旁心中冷笑,想的到美。可由不得你只手遮天。
袁伯爵又叹了口气道“先找回来吧!不行,便让文纯收了她做妾。”
袁老夫人见老伯爵松口,心想到时怎么处置那小红,还不是她说了算。
便道“那便如此,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五郎卖的,那五郎便把人给找回来吧!”
袁文化心想,哪里都是你说了算了。既到了我手。哼哼!可就由不得你了。
“母亲莫要说笑。这卖的人是母亲,怎么能说是儿子呢?那契约书可是胡嬷嬷签的。”
说着袁文化拿出底单。放在袁老伯爵桌前。
袁老伯爵不耐打这官司,便厉声道“不管是谁,大家一起出动,把那丫鬟给我寻回来。”
众人见老伯爵生气,俱都不争论了,齐唱了声诺。便散了。单把那袁文纯送去祠堂跪了一夜。
人是找不回了。便是后来让袁文绍出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手,也不过得了个“那郎中本是个游方,挂名在慈庆堂坐诊,那日得了美娇娘,便急匆匆带了人出城去了。再也未归。”
第二日里,袁府后花园中,百花齐放,到处弥漫着醉人的香气。袁老夫人一袭淡青色长裙,裙摆在微风中舞动。
景色迷人,但袁夫人走在花丛甬路上,却无心观看。本在屋子里忧心忡忡,出来散散心,但却无半点用处。
一旁的胡嬷嬷在一旁劝慰“夫人,不必在意,我已打听了,那郎中是个老光棍,得了小红来当媳妇,自是美得有多远跑多远。这走了哪敢再回来,也是省心了。”
袁夫人道“事是这个道理。但就是主君处无法交代。”
“车到山前必有路,过段日子便都忘了。谁家哥啊!不是猫儿一样,不食腥的。大家都一样,没的就捉住这一点说个没完。”胡嬷嬷到是看得开。
两人边说边走,一个弯道,正经过一处海棠花木丛。
突然,树丛中穿出一个人来。身上青布土衣,身材瘦肖,面无几两肉。出了树丛一个箭步便冲到了袁夫人面前。
袁夫人定睛一看却是的老婆子。影影感觉有些面熟。
那婆子手持一把匕,匕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寒光,直闪的袁夫人眼睛花。
婆子喊了声“还我女儿命来!”拿了匕便刺向袁夫人。
袁夫人吓得手脚麻。一屁股坐倒在地。
那婆子扑了个空。被袁夫人绊了一下,将匕正刺在袁夫人的小腿上。
虽隔着裙摆,但不一会鲜血也沾满了裙子,裙子变得漆黑一片。
那婆子撑了下身子要再刺。却被袁夫人胡乱中捉住了手。
两人便支起了架子。胡嬷嬷也上来打那婆子的后背。一边打一边喊着人来救命。
可那婆子却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