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府后宅,袁夫人正坐在桌前和和身边的胡嬷嬷说话。
“这两日怎么出这许多的事情?听说今日那个小畜生也回来了。”
“夫人不必忧虑。不过都是些下面人跋扈惯了,让她们长点教训也是好的!”那胡嬷嬷劝慰道。
忽然,外面有丫鬟禀报“夫人。五公子求见。”
“嗯!”袁夫人听了是袁文化,心里一惊。本能的便想起去年城外那场腥风血雨,一想起那一地趴伏被挑断手脚筋的人。心里更是怕了。
胡嬷嬷见袁夫人模样,之是又想起那恐怖事,便和袁夫人道。
“夫人莫忧,只要夫人还是那小畜生的嫡母,夫人便压他死死的。”
袁夫人听了,这才缓了缓神。“我会怕他,逼得急了,我叫来族老开了他到族籍。”
袁夫人又深吸两口气,开口道“叫他进来吧!”
话音落后,不久,袁文化便穿着朝服,带着小婉挑了帘子走了进来。
袁文化笑道“母亲一向安好?儿子想念母亲急了,身上的官方也未成换,就不给母亲请安了。”
人是笑的,话也是有礼。但袁文化举止动作却放浪的紧。
进得屋来,也不施礼,走过来便在袁夫人面前座位坐了。
胡嬷嬷在一旁见袁文化无礼,气的跺脚道“五哥儿,怎么这般无礼。夫人尚未赐坐,做儿子的怎能如此做派。”
袁文化回头看了胡嬷嬷一眼道“哟!这不是胡嬷嬷吗?一年不见,还是如此模样。真是不显老。我母亲爱护,怎么会让我个一年不回家的儿子站着?
倒是忘了,胡嬷嬷的身契,还在我身上呢!明日便过来我处干活吧!”
胡嬷嬷听了身上一抖,把眼睛看向袁夫人。
袁夫人最得力的便是这个胡嬷嬷,是她由婆家一路带来的,对她又是忠心,且舍不得。
“五哥儿,一路劳累,不站便不站了。只是这胡嬷嬷是我用老了的。且让她在我处公干。我再给你派两个年轻得用的。”
袁文化正拿了茶壶给自己倒水。听袁夫人说话,把眼睛上挑看了一眼袁夫人。然后把茶盏里的水一饮而尽。方说话道。
“既然是母亲得用的,那就依母亲的,不去我处也罢!”
袁文化说着说着,突然咧开嘴露出笑脸。看着胡嬷嬷,却对身后小婉道“小婉,你刚才和我说什么来着?”
身后的小婉道“哦!刚说道,胡嬷嬷的儿子赌输了钱,将媳妇也当了出去。身契便在那赌场里呢!”
胡嬷嬷听了,手指小婉“你,你……”
小婉抬起头用眼睛一瞪胡嬷嬷。一股久经杀阵的模样便显现出来。直下的胡嬷嬷向后退了两步,直到撞了床边,扶了柱子方站定。
袁夫人道“你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礼度?还懂不懂孝道?”
袁文化收了笑容,看着袁夫人道“十几年,嫡母对我的‘好’。儿子一直记在心中。
今日不过是提醒一下母亲,若是识趣,你我便做个表面母子,若是母亲不愿,儿子手下,有的是军中杀老了人的兵士。也有的是打家劫舍、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
袁夫人气的手扶胸口,说不出话。
袁文化看袁夫人主仆两人吓得不行,便拿了碟桌上的糕点,和两人道。
“母亲好好想想,要是想不清,儿子有的是时间,每日晨昏定省,儿子变着法的给母亲看新节目。”
说完笑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