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谷泽非常赞同。
“希望如此,我已经重新做了精神力检测,三天后就会有结果。”
“您可能会过a级。。。。。”
“真的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他是s级雌虫,哪怕是a级雄虫,安抚他的精神海也是一件相当吃力的事情。
谷泽几乎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就完全抚平他多年来的精神损伤。
“那最好不过,主要是为了能够帮到你,不然我也无所谓这个精神力高低。”
加尔的心又狠狠动了一下,这次是他自己,主动咬住了谷泽的唇。
他从小便是最优秀的学生,如何伺候雄虫是他们必修的课程之一。
不管他内心如何厌恶,所有的流程依然聊熟于心。
曾经他认为自己这辈子都用不上这些低劣的手段,宇宙浩瀚,不会有一只虫值得自己放下尊严去取悦。
可他现在不留余力的在配合,甚至大敞精神海,任由进出。
谷泽自然不会抗拒这只漂亮精致的雌虫,而是加倍热情的吻下去。
这是他过去28年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喜欢且上头,根本停不下来。
加尔从开始的势均力敌,到最后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四肢交缠,双腿被禁锢,绵软无力。
背后的虫纹自腰腹到脖颈,一阵又一阵的烫。
双手虚虚掩掩的攀附在谷泽的肩膀,轻轻触碰,小心翼翼,好像稍微用力就会碰伤他。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他们是天生的战士,不仅拥有翱翔于天际的能力,还有锋利的尖爪,单手便能撕碎敌人的身体。
而雄虫除了强大的精神力,没有一丁点自保的能力。
他们脆弱,柔软,容易生病,一不小心便会死去。
加尔可以面不改色的宰杀帝国任何一只雄虫,却害怕自己尖锐的指甲刮断谷泽一根头。
【嘀——负面情绪值:75。】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谷泽没有一点欣喜,反而从心里生出无限怜惜。
在他看来,强大的虫族社会之所以强大,是因为雌虫。
他们才是那个占据主导地位的角色,却因为战争导致雄虫稀少,他们被迫为了种族的延续斩断了翅翼,压弯了脊骨,匍匐在地,苟延残喘,甚至比不上曾经最低级的亚雌,这种事放谁身上能够忍得了?
在这样极端扭曲的环境里,加尔没有原地黑化都已经是奇迹。
系统给的命题其实并不简单。
爱与希望。
如果是一个思维正常的人,大约可以给出很多个喜人的答案。
可谷泽是被动型孤独症患者,他的思维里有很多东西是人为干预后的结果,带着刻板的印象。
他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他知道哪一种情绪是喜欢,哪一种情绪是厌恶。
但他还有很多的不知道。。。。。。。
比如结婚到底代表着什么,谷泽没有办法说出来,但是眼下他刻意忽略了这个问题。
一吻终了,暧昧四起,两个原本完全陌生的虫,在瞬息有了彼此的印记。
谷泽伸手擦了擦雌虫唇瓣上的水光痕迹,柔声询问:“我们明天就去办理结婚手续好不好?”
加尔当然没意见:“可以。”
“你们这边流行办什么样的酒席?”
“什么酒席?”
“就是结婚仪式。”
加尔想了想,认真回答:“如果您需要的话,我自然愿意为您举办盛大的结婚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