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热气蒸腾。
空间狭小不能舒展,却给了桑止极大的挥空间。
把人牢牢囚禁在方寸之地,无处着6。
好似只有拉着他,攀着他,才能得到一息安稳。
却因为大力的推攘,又让他变得脆弱不堪。
言朔紧紧抓着桑止背后的皮肉,断断续续:“可,可以。。。。。了。”
“不可以,不够,不允许。”
桑止连续三个不。
这缺失的七天,他必须完完整整的讨回来。
言朔嘶的了一声。
生气的一口咬在桑止肩头。
“咬我我也说不。”
“狗。。。。东西。。。。”
“越骂我越兴奋!”
言朔立马闭上嘴。
所有的情绪都凝聚成一点,也无暇让他在分神。
长长的睫毛上坠着些水珠,眼尾因为刺激微微泛红,面颊好似点了胭脂,既娇又羞。
桑止了狠。
闷声不吭的使劲。
在下半场对峙中,除了彼此炽热的体温与粘腻的呼吸,只剩下无尽的快乐。。。。。。。
之后。
桑止小心的替男人穿好衣服挡住一片绚丽交错的图案,拿着他的手握在掌心把玩。
“真漂亮。”
他由衷赞美。
言朔毕竟是战败者,累的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桑止摊开他的手掌,放平在自己的掌心。
银光闪过,言朔觉得手指微凉,抬眸望去是一个戒指正牢牢套在无名指。
“这是。。。。。。”男人惊讶的望着他,眉眼间是完全不掩饰的惊喜。
桑止底头吻了吻戒指,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目光深邃,好像一个漩涡,让人不由自主陷落。
脸上的表情郑重而又严肃:“这是我的承诺。”
我这一生,长且短,惟愿与你,厮守终老。